那颗风烛残年脑瓜子又活络。
“本座……昨夜不过是信不过你,略加试探罢。”景霖神色*猾,低着头,蜷缩着搬出套说辞,“既然你确不为难本座,本座大可不必多此举设计逃脱——何苦来哉?本座又不是傻。你不是要开什会,去开便是,本座打几圈马吊解解闷……难不成你连这点儿面子都不肯给?堂堂龙神,竟要如挂件般成日被你拴在裤腰带上?”
多年默契早已演化为直觉
景霖怂且不忿,可莫名,有种不受主观控制生理性记忆,害得他从后颈到尾椎骨烧成条。
……还有长疖子那地方,也难受得慌。
太羞人!
几道柔润光芒随着罕见肢体接触洒入识海,试图照亮某帧昏沉记忆,奈何景霖不如神志清明时敏锐,羞耻得猛挣,机会转瞬即逝,记忆又暗下去。
他原本拼命低着头,这挣,便露出不知何时红热脸,像颗熟透果子,眼睛洇水,分明副神魂颠倒情态。
沈白右手掐牢那片战栗肩膀,左手在沙发背上缓缓滑开,俯身将景霖虚笼住,蛇般盯着他:“这没自觉……”
肢体没有接触,却足够近,款式斯文衬衫下方,硬热肌肉火炭般烘着,景霖倏地耳廓发热。
“帮你长长记性?”沈白问。
腔调冷淡,微露愠怒,有种要命性感。
嘤!景霖边摇头边缩成团,蜷得能榨出龙汁。
沈白瞄见,手当即卸劲儿,语气重新压得轻缓,捺住性子道:“想让不为难你,你能不能老实点?……”他深吸口气,难得流露丝委屈,“碰过你?”
想让景霖跑不,他办法多得是,不过是怕吓着这傻子,狠不下心,结果对方根本不领情。
景霖蔫着,嘟哝声“能”,又嘟哝声“没”,随即偏过点儿脸,拿眼角斜着窗外,又瞟眼沈白,狂打小算盘。
……恶兽这皮囊倒是着实、着实惹人垂涎,又这般厚颜无耻,趁他求偶心切,使妖法对他百般勾引撩拨——这恶兽连眨眼、喘气、杵着不动弹,都能莫名惹得他心跳如雀鸟,不是暗地使迷惑人狐媚妖法,还能是什?!……勾搭他就算,还装出副正人君子模样糊弄人,什玩意儿!跑,跑不过他;气,气不走他,照这样下去,怕是迟早要把持不住,沦为恶兽掌中玩物!
得想法子!
“给你立规矩,二十四小时不到,全犯遍。”沈白强势地扳着他,眸子阴阴,“本来没打算碰你……”
他原本仅用截指尖儿克制地掐着景霖肩窝,话说到这,五指伸展,隔着褙子柔软纱料,将清削肩头整个握住。
景霖突地抖。
为照顾景霖对“天敌”抵触情绪,也为不引燃自身欲望,这些年来沈白近乎神经质地注重与景霖保持安全距离,别说日常接触,就连提溜后脖领时都隔开半臂远,尽量揪衣服,少碰人。
调情般亲密虚笼,以及切实握触……多年不曾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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