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德牧叫木木，是沈奇从学校带回来
训练犬。
当年沈奇高考填报志愿，出于学渣缺乏底气心理，在
厨房，风干机嗡嗡响着，叶玄系着围裙，从不锈钢盆里捡出猪皮结，
条条放上去烤。
猪皮结是他亲手做，质量有保障。是取新鲜整张猪皮，切成长条焯熟，然后刮除肥油，两端打结，拧出个狗骨头形，最后用风干机吹至干硬。如果有心思弄得好些，还可在中间缠些鸡肉条，味道与口感就不单调，是狗子磨牙利器。
叶玄脚边蹲坐着只德牧。
德牧体态健美修长，背部黝黑油亮，双眼迥然有光。叶玄在厨房摆弄食物，它沉默观望，不上前讨要，也不摇尾示好，副训练有素模样，堪称狗中硬汉。
“这个得，烤会儿呢……”叶玄看看它，“有现成，别急。”
“你完
！叶玄玄！”都怪叶玄平时太靠谱，说他能犯这种低级错误沈奇根本就不信，张牙舞爪地扑过去。
叶玄倏地变出龟壳，秒缩，沈奇敲门似擂那龟壳，又爱又恨地骂：“
知道你在里边！你有本事阴，你有本事出来啊！小王八蛋！”
“你快……飞回去啊！”叶玄嗤嗤闷笑，“待会儿就，查内务……”
“翅膀都没毛！”沈奇气得直蹦，“飞个几把！”
“嗤——”
沈奇昨晚追求极致，用蜜蜡脱毛，脱时没过脑子，显完原形才回过味。
眼下，堂堂四凶之穷奇俨然秃得像只吊炉里烧鸡。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沈奇没剃头开脸，面部汗毛和头发保存完好，因此那颗肖似猛虎头颅仍覆盖着浓厚如黑云毛发。颗狰狞硕大兽头，就这样插在因秃而瘦下大圈身子上……极为秃兀。
与夏天被剃毛哈士奇如出辙。
叶玄愣秒，噗嗤笑喷。
“操！！！”沈奇心态彻底崩，骂出虎啸，“吼——！”
德牧安静等待，纹丝不动。
叶玄摆弄好那些猪皮结，擦擦手，从橱柜里取出存自制猪皮结密封罐，还没打开，就觉得那轻飘飘手感不对，掀盖看，罐子果然空空如也。
“呃……”叶玄歉然，向德牧展示空罐内部，“又没……”
德牧委屈地吭叽声，狗头耷拉两秒钟，又迅速恢复成那副训练有素样子。
什
狗零食，没在care！
“不是，你刚才没发现翅膀没毛吗？！你这句肯定故意！你又不爱吧？”
“……哈哈！”
“宝宝！！！”
——整个秋天都没再变过原形。
……
“哈……哈！”叶玄上气不接下气，笑得很累，索性攒着笑个大，“嗬……嗬……哈！！！”
沈奇急忙变回人形，臊得岂止是脸，连屁股都滚烫，扭头，无能狂怒：“宝宝！！！”
竟是连盛怒之下也没忘叫宝宝。
沈奇俊脸通红：“你早知道吧？！故意不提醒？”
“也，没想到……”叶玄昨晚心思没在这上，是真没想到，“……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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