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乐:“对啊,兔子天八遍。”
“你!”沈奇揪住他衣领子,脸红脖子粗地晃,“点儿
——怎能内样儿想兄弟?
——那谁让兄弟先内样儿穿?谁让兄弟先开黄腔?
他纠结得五内俱焚,燥痒得浑身难受,想往哪狠狠抓把,却不知该抓哪。
他口干舌燥地溜进厨房,冰箱冷藏室镇着几瓶矿泉水——他爱喝冰水,却常常记不得事先冰镇,都是叶玄替他记着。他拧开瓶仰脖干,原地杵几秒,想想是叶玄放进来水,心口热,莫名其妙又干瓶。
沈白耷拉着对兔耳朵,托着腮,歪在沙发上看戏。
……
扑腾完三分钟,沈奇仍然要疯。
那团冰蓝色布料还攥在手里,洁净、崭新,用指肚捻捻,柔腻滑溜。
抖开,薄透如蝉翼,隔着那层都不耽误看电视。
不是什正经布料!!!
“你扔它,干什……这款是冰丝,穿着特别舒服,你试试。”叶玄蹙眉捡起,把里子翻出来,指尖点在中间那块加厚布料上,导购般讲解道,“它内档面料里,混有草珊瑚,是种天然抑菌,成分……”
还用手!碰!那儿!!!
沈奇羞得像个被调戏姑娘,面红耳赤,却敢怒不敢言,狠剜叶玄眼!
叶玄却眼皮都没撩下,没看他,轻声慢气道:“它家这个,U凸……囊袋设计,也做得挺好,不箍人,还透气……号称是,全luo级别,舒适感……”神态好似位关心儿子生理健康慈父,亦或交流内衣购买心得闺蜜,派坦然。
什凸?!囊什袋?!全什luo?!个小王八蛋开什黄腔呢!?
兄弟亲手镇矿泉水就是甜!不愧是兄弟,兄弟情义呀比天害高比地害辽阔!
——沈奇疯狂自催眠。
催着催着,身后忽地飘来句:“你欲求不满?”
是沈白,语气散淡,却正中死穴。
“找削吧你!?”沈奇心虚得头皮发炸,嘭地掼上冰箱门,空瓶砸进纸篓,飓风般卷向沈白,“看你他妈欲求不满!”
沈奇又疯阵,疯完,记忆回笼,隐约想起叶玄是买来自用,顺手给他捎几包罢。
自用!
叶玄在屋里成天身棉布家居服,长袖长裤、浅灰格子,还老不吱声不蔫语儿,谁成想,里头居然是……内样儿!
可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沈奇中邪地脑补番叶玄内样儿样儿,那股陌生悸动随之汹汹来袭,快把他淹。饶是迟钝如他,也意识到他对叶玄心思不太对劲。
沈奇颅压猛增,眼珠子唰地通红。
叶玄:“它这料子,滑……”
滑什!什又滑?!妈!沈奇濒临脑出血。
叶玄心无杂念地导购:“还薄,所以可好洗……你倒点儿洗衣液,搓两把,就干净……”
“行、行!”沈奇勉力维持才没狂喊出声,把夺过那几个标着加大号袋子,疯狗般冲回卧室,扑到床上顿踢腾,三观炸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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