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刮净枯叶霜风,在落叶堆里打个滚,身碎屑草梗还没择净,初
“怎缩起来,”沈奇英气小眉毛拧,“谁欺负你?”
想起“童养媳”仨字,叶玄就臊得要昏迷,不好意思见人,龟脑袋拼命在壳里挤着,都快榨出汁。
沈奇把玄武壳端起来,透过洞眼朝里窥视。小乌龟脸蛋全藏在脖子肉里,黑豆眼紧闭,声不吭,看不出什。
“玄玄?”沈奇把筷子伸进去轻戳,结果他越戳,壳里那团软肉缩得越紧,再戳,叶玄就狠狠咬住筷子头不撒口。
沈奇不甘心,把玄玄举到嘴边,照着壳就是吭哧口。咬完,感觉这玄武壳仍然硬得能把他乳牙硌断,遂无奈放弃。
养媳呀?”
听说总来帮忙乐乐哥哥就给睚眦哥哥当过童养媳,叶玄不知道这词是什意思,可辰辰哥哥说过这是特别特别不好词,不让小孩儿说。
叶玄骇得小脸儿通红,觉得这场谈话太可怕:“小孩儿……不说……不好……话……”
“奇奇不仅拿你当马仔,还拿你当童养媳呢。小时候他伺候你,长大你就得给他当媳妇儿啦,不然他怎不伺候别人呢?你想想,是不是这回事?”犼宝宝枚耳朵竖起,枚耳朵耷拉着,蔫坏。见叶玄直捂耳朵,他扒拉开那只小手,贼兮兮道,“等你长到十八岁,奇奇就要亲你啦,得亲百多口才放你走呢!”
“哎……呀……”叶玄臊成小番茄,双臂抱头啪叽趴到桌上,鼻尖儿都压平。
此事以晚饭时叶玄饥肠辘辘地钻出壳吃东西为结局,无论沈奇如何逼问,叶玄都口咬定什都没发生,特别嘴硬,可真是王八咬人不撒口。沈奇死活问不出,隔几天也就忘得差不多,再隔几天,这段小插曲便完全被他抛在脑后。
……
孩子不记年月,或许因为这个,童年这东西溜得极快。短胖手指头裁纸光阴,折出破风机头与宽阔尾翼,漫不经心地抛出去,就飞过几轮春夏秋冬。
春日细雨沾湿泥地,两只崽崽正巧去掘冬眠灵虫,凡人瞧不见品种,个个像小灯笼。在叶玄床头摆瓶,晚上沈奇背他去尿尿都不用开灯,敲敲瓶壁,招呼灵虫们起床贡献光和热,干得好就随手揪几朵花给它们加餐。
长夏草木深广,连龙都不乐意出空调房布雨,唯有结霜甜瓜、冻硬葡萄以及浸在冰镇气泡水里灵气樱桃才能救命,两只幼崽分着吃,最后口凉冰冰食物总得推让到恢复室温。
犼宝宝憋着笑,嗤嗤地添油加醋:“到时候奇奇想亲你,你让不让他亲呀?”
叶玄急出脑门汗珠,左右为难好会儿,才从牙缝里挤出个极小声:“让……”
穷奇大哥那仗义,他当马仔也……也不能差事儿!
“嗤——”犼宝宝恶作剧得逞,怕穷奇回来揍他,连蹦带跳地跑开,圆尾巴得意得直抖。
沈奇端着汤回来时,叶玄羞耻得稳不住人形,索性变回玄武形态,缩进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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