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之意仿佛是只能嫖他。
乔乐然紧着哄:“白.嫖白.嫖,重点是白,零用钱都给你花……”
林涯气得直哆嗦:“不行!”
“管着吗你?”乔乐然气得直打赏。
林涯把掀乔乐然手机,赤红着眼把乔乐然按趴下。这破孩子嘴硬得能锄地,也就在那什时候能哭唧唧地说两句软话,可缓过劲儿来嘴风干,就又硬得能锄地,想让他保持软萌乖巧,可能得时不时就用物理手段怼通。
总算有个小情儿样子,乔乐然恃宠而骄,哼唧道:“捏捏脚。”
林涯就蹲水里给他捏。
洗干净,把人捞出来,擦身吹头,还把串着红线那片龙鳞给乔乐然套脖子上,控制欲十足道:“戴好。”
乔乐然半眯着眼,懒散道:“你也信亚克力?”
林涯唇角抽,欲发作,却强压着火,恶声恶气道:“信。”
躁怎都撒不出去,只好把乔乐然搂更紧点儿,搂再紧点儿……他妈,勒死算。
那两条修长腿,唰直,连勾带压着乔乐然,左臂箍着前胸,右臂箍着腰,不知道还能再怎宣泄占有欲。
乔乐然脸都憋红,咬文嚼字地叭叭:“哥,您这不是搂着,您这是盘踞着、占领着、侵略着……”
林涯冷哼,松开些。
乔乐然让他弄狠,不敢再撵人,目前全球经济下行,金融局势动荡,工作很难找,饭碗要端好,他懂,再说他也不是真想撵。
用稍有文学素养李文景话说,乔乐然不仅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他是见棺材都不掉泪,他非得入棺,滑上盖儿,在棺盖上叮咣凿进两排大铆钉,路撒
那片龙鳞分明是乔乐然岁时从他头上薅掉那绺头发化成,有定辟邪作用,挡不厉害邪物,但小鱼小虾还是要退避三舍。
都给人薅斑秃,还污蔑人是亚克力,什破孩子。
两人收拾干净,时间也到半夜,乔乐然被林涯这波伺候得发飘,正所谓天晴雨停他又觉得他行,他躺回床上,摸出手机点开个直播平台,又随手点进个房间。房间里六块腹肌小哥哥正在跳舞,乔乐然乐颠颠地看热闹,刚看五秒钟,林涯阴恻恻地贴上来,待看清屏幕,他不可置信地愣怔片刻,声,bao喝:“你看谁呢?!”
“你放心,”乔乐然自觉掌握小情儿痛点,信誓旦旦道,“白.嫖,绝不挤占你奖金份额。”
林涯伤心欲绝:“你嫖别人?!”
“洗澡吗?”林涯问。
“洗。”乔乐然这会儿不敢惹他,忙给予正面答复。
“抱你。”林涯抱他起来,去浴室,把他放进浴缸。
乔少爷浴缸,有台阶,长度与宽度都夸张到毫无必要。说是泳池也好,澡堂子也罢,唯独不像自家用浴室。
林涯跟着迈进去,放水,水势凶猛,没多会儿就够洗。林涯阴沉着俊脸,给四仰八叉扬着小脸儿看电影等人伺候乔少爷搓这搓那,没什龙族架子,挺亲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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