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林听“老公”俩字,彻底就受不。
“老公……”他耳朵都红透,埋在季寒柏脖子上叫。
“靠。”季寒柏说:“老公真受不。来吧来吧,咱们跨年。”
距离凌晨还有段时间,已经有人忍不住偷偷放鞭炮。
虽然明令禁止,但每逢新旧交替时候,总有人偷偷放鞭炮,庆祝团圆,祈盼新春。每年除夕,听着外头鞭炮声,傅林都会想很多,有时候是喜悦,更多时候是惆怅,偶尔会在鞭炮
季寒柏就笑着搂住他,看他会,又伸手搓他头发,轻声说:“在从小睡到大床上,真不想?”
傅林红着脸,攥着季寒柏睡衣,季寒柏继续游说说:“来吧,想在床上来次。”
傅林现在意志已经变得超级不坚定,可他真怕被季寒柏家人听到。
楼上楼下都有人!
“你如果叫太大声,捂住你嘴。”季寒柏说:“绝不让你丢脸。”
季寒柏就坐起来,看着傅林说:“咱们要不要打个跨年炮?”
傅林听,立马攥紧被子说:“真有点吃不消。这还是你家,怕你家里人听到。”
季寒柏说:“你小点声不就行。”
傅林:“……”
季寒柏就笑着趴到他旁边:“说真,有那爽,你每次都叫成那样。”
。
孟小乔趴在床上,由着他给自己揉,他都不知道,周放这会按摩。
周放对他太好,他应该找不到比周放更喜欢他人。他以前是瞎还是怎,怎就从来没有察觉过。
周放说,他从初中时候就喜欢他,懵懵懂懂还没来得及表白,孟小乔就喜欢上季寒柏。
他就把他喜欢咽进去,直憋这多年。
傅林抿抿嘴唇,显然也很想。
他发现自从他们俩重新在起以后,傅林明显比以前渴望他多,对性也特别热衷,基本他稍微诱惑两句,傅林就把持不住。
他就朝傅林又靠近些,紧紧抱着他,亲亲他头发,又亲亲他额头,拿起傅林手,亲亲他手指头。
“季寒柏……”傅林又那样叫他。
“嗯。”季寒柏温柔地说:“老公在呢。”
傅林红着脸说:“叫成哪样。”
“嗓子都哑你说你叫成什样。”季寒柏说:“口水都流到处都是。”
傅林:“……不知道。”
季寒柏说:“那就是爽过头,自己都没注意到。”
傅林:“……好累啊,想睡。”
他在喜欢着别人时候,也有人在很深地喜欢着他呢。带着这样想法再回头看他们青春岁月,竟别有种景象,周放直在他身边,陪伴他走过所有路。
傅林原先没预备要在季家留宿,所以什都没有带,他用是季寒柏毛巾,穿是季寒柏睡衣,躺在季寒柏床上,搂着季寒柏腰。
还有比这更温暖新年嘛?!
季寒柏忽然问:“几点?”
傅林看看时间,说:“十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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