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柏装不懂:“哪个?”
傅林不说话,清淡
傅林说:“你看下头都是人。”
外头就是公园,有几个路人在公园里玩耍,这边又都是落地窗。
“九楼,除非拿放大镜看,谁能看清,而且这玻璃都是反光,外头基本看不到里头,除非晚上开灯。”季寒柏又说:“当初问你挑哪个,你自己非要九楼。还没问你呢,为什挑九楼?”
“有点恐高。”傅林说。
季寒柏听,就把傅林按到落地窗上,落地窗可不是墙壁,傅林吓得腿都软,就怕身后落地窗不结实,突然碎,他就掉下去。
“可能比你想还要有钱。”季寒柏走近他,只手伸出来,将他困住,手指按着落地窗,说:“又替你想到个赚钱方式。你猜猜是什?怎,在车里时候不是还耀武扬威很能吃,推都推不开?”
傅林垂着睫毛,说:“每天二十万,已经够。不需要赚别。”
季寒柏不说,捏傅林缕头发,慢慢搓。
头发是没有感觉,但傅林怎觉得他每搓下,都搓到他心里去。
搓他都想赚这个钱。
是宝贝,是你老公。”
傅林突然就想到那晚上,季寒柏仗着他受不,逼着他叫老公情景,他万般无奈叫声,原是为求饶,却只换来季寒柏更猛烈欺负。
“改下,十万。”
季寒柏财大气粗地说。
傅林是淡定人,平时也很清淡,唯独在这方面比较容易局促,在正常情况下,他是喊不出老公两个字。
他紧紧抓着季寒柏胳膊。
季寒柏说:“就喜欢这种感觉。”
被依附感觉,好像傅林松开他就不能活。在酒店那晚,傅林也是这样,八爪鱼样缠着他,仿佛要溺死,捞着他这棵救命稻草。
这让他有种强烈满足感,被需要感觉,征服感觉,他希望即便在最平常时候,傅林仍然能让他有这种感觉。
傅林隐隐察觉季寒柏想要干嘛,就红着脸说:“不是才让你那个过。”
季寒柏是很纠结。
方面,他想虐虐傅林,比如拿钱稍微地羞辱他下,让他长长教训,方面又不舍得,怕他尺度拿捏不好,再伤傅林心。
人都是要自尊心,尤其他这种从来没有丢过自尊心人,更觉得人活着,尊严很重要。
他就边捏傅林头发,边想这个问题,想着想着手就挪到傅林耳朵上去。
傅林身体抖,本能地就要躲,他就扯着傅林耳朵,说:“这时候又怂?”
他将备注改下,说:“怎转给,不是说微信上限到?”
“又不是只有微信。”季寒柏说:“替你发现个新赚钱方式,你想不想要?”
傅林大概预感到他要说什,就把手机放进兜里:“不要,赚已经够多。”
季寒柏说:“叫声万块。这世上还有比这更赚钱生意?”
傅林顶嘴:“怕把你叫破产。”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