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初恋嘛,他懂,男人初恋总是很走心。
这个傅林,真没想到他是这种人,看着那清纯,相处那段日子,他竟也没看出端倪来。
“不行,”季寒柏抹把脸,脸色通红,挂着泪痕:“受不,得捞回来
这他妈有点不对劲,刘胖子觉得季寒柏这是在给傅林找借口啊。
被分手人就爱这样,先是痛骂对方,骂完就开始给对方找借口,再步就是复合。
他不能让季寒柏往火坑里跳啊。
于是刘胖子立马说:“他苦他也活该啊,这叫报应,你就别想他,来,陪你喝酒。”
季寒柏就又跟他喝两杯,抬头看舞台上,迷离梦幻灯光之下,群舞者跳正欢。
“老子要捞回本来。”季寒柏说:“干死他!”
他说着立马就摸出手机来,要给傅林打电话。
刘胖子拦住他:“你呀干嘛?”
“给这小王八羔子打电话,把他叫出来,补偿精神损失费。”
刘胖子:“……你等等等等,依说,就算,他这样就是人品有问题,你趁早脱身,别到时候你再分不干净。没碰他才好呢,碰他你才扯不清。”
钱,还有啥。”
失恋最容易让人否定自,尤其是心有不甘分手,更容易怀疑自身有问题。
刘胖子听他零零碎碎讲清楚来龙去脉,除“靠”,就只剩下说:“没想到啊,傅林竟是这个人。不过也是,他酒吧混,肯定不简单啊。你也不用伤心,你这条件,还怕找不到好。”
这种话压根点都安慰不到季寒柏。季寒柏听更难受,就直喝酒。
“妈,感觉太亏,”季寒柏说:“这相不相当于被坑?几把毛没落到。”
他就想起以前傅林在这跳舞时候,他在台下看,心里那甜。
他也是蠢,怎就没想到,傅林跳那骚舞,能是多正经个人。
这个,这个,这个该死傅林,要真是深爱他,怎可能断这干脆。
季寒柏捂着脸就哭起来,胳膊脖子都是青筋。
刘胖子有点慌乱,也不知道该怎安慰他。
“你知道他分手以后是什样?”
“什样?”
“跟平时没什两样,照样上他班。你说怎会有这没心没肺人,他在那什破餐馆当服务生,去看,妈,还天到晚笑眯眯,分手,他点都不难受!”
“那个……人家这也算是有职业操守啦,服务员嘛,还能整天拉着个脸哭哭啼啼?”
“你是说他……”季寒柏脸色顿:“说他只是强颜欢笑,心里还是很苦?”
“也还好啦,”胖子安慰他:“你也没啥损失,他不也没得到什钱,也就你朋友给几千块小费,算个屁呀,咱们就当打发叫花子。”
“怎没损失,这难受,不是损失啊,他欺骗感情!”季寒柏醉醺醺地说。
太他妈吃亏。
不行,他得捞回来。
就这算?那不可能,那不是他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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