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自己喝醉酒,确实会比较浪。
孟小乔吓得舌头都打结,除“靠”,他什都说不出来。
周放大概知道他要说什,直接说:“对啊,们睡,你求。”
“哈?”孟小乔:“什鬼。”
“昨夜事,你不记得?”
孟小乔:“昨夜,求你……干?”
宿醉总是不舒服。
他要翻身,只感觉身上像是散架样疼,疼他立即清醒过来,紧接着便对上个坚实宽阔脊背。
脊背上有道抓痕,红血印还是新鲜。
“……啊!啊啊啊啊啊!”
他声尖叫,吓得他养富贵都从窗台上跳下去,躲到角落里去。
傅林要把手抽出来,季寒柏就说:“你老老实实睡觉,再动,可就不能保证直是个君子。”
傅林说:“不做君子你做什,做流氓?现在这难受,你如果还动手动脚,这不叫流氓,叫禽兽。”
“你嘴巴真厉害。”季寒柏说。
傅林说:“看清真面目,现在跑,还来得及。”
“小嘴叭叭,真想给你堵上。”
完这个词他又是赧:“……胡说八道。”
季寒柏就闷笑出声,侧身对着他,说:“发现你脾气其实不小啊。”
傅林说:“以前喝醉过,别人都说喝醉很老实,就睡觉,动都不动。”
“那就不清楚,反正今天你是对又搂又抱,还在梦里叫名字。”
傅林个字都不信。
“那倒没有。”周放说:“你只是缠着上床。咱们俩上床,不干你,难道你干?”
那倒也是。
……是个屁!
孟小乔心中不信,但又找不到质问理由。
周放是直男啊,应该不会主动睡自己。
“你谁啊你!”
周放皱着眉头翻过身来,眼睛困睁不开:“你这吵。”
孟小乔猛地坐起来,又痛躺下去:“靠。”
他赶紧伸手往后头摸把:“靠靠!”
周放就坐起来,胸口居然也有抓痕。
傅林觉得这话貌似有歧义,他不确定季寒柏是要堵他哪张嘴。
黑夜里睡在张床上,他身体不舒服,最好还是不要接话。
季寒柏握着他手放到自己胸口上,傅林感觉他心跳果然有点快。
傅林身上浴袍有点厚,穿着睡有点热。他就偷偷把浴袍解开,在黑夜里袒露着胸膛,躺会,困意就又浮上来。
七月天长,老早外头就亮。当第缕夏日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到孟小乔脸上时候,他伸手挡下太阳光,睁开眼睛。
他怎可能叫季寒柏名字。
“也幸亏是遇见,要是碰到别男人,你现在肯定就躺在床上起不来。”季寒柏说。
“嗯,你最君子。”
季寒柏沉默会,就在黑夜中笑出声来:“你很聪明啊。本来想对你做点什,你这说,不君子都不行。”
他说着就握住傅林手:“距天亮还早,你再睡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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