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林说:“不冷,就是鼻子有点痒。”
季寒柏就起身,去洗手间,趁着他不在功夫,刘胖子八卦心乍起,小声说:“林林啊,老板没把你怎样吧?要是受欺负,你告诉刘哥,刘哥帮你做主呀。”
傅林捏着牌抬眼看他,说:“两情相悦事,谈不上欺负。”
靠。
刘胖子就笑笑,说:“还以为老板是剃头挑子头热。看你挺冷淡呀。”
这季狗真是不懂人间疾苦。
刘胖子说:“你大款啊,打这多。次五块吧?”他说着抬头询问傅林。
傅林点头。
结果季寒柏说:“他个学生,有什钱,这样,他打着玩,咱们俩算钱。”
“靠,你们都是对,你们俩这二对,也太亏吧。这样,傅林钱算你头上。”
傅林见他们俩都抽烟,自己就也想抽口。他身体没有烟瘾,但心理上有点,上世最后时光,他抽过许多烟,如今偶尔也会抽,抽烟不好,但真能缓解焦虑沮丧心情。
不过如今他是清纯好学生人设,抽烟有点不大合适。
他就坐在门口玩手机。
手机快没电,他就去书包里拿充电器,边充电边玩。
“外头打雷呢,你还充着电玩手机。”季寒柏说:“你要无聊,咱们三个斗会地主。”
刘胖子考虑自己要不要走。
他怎觉得这店里气氛又微妙起来,他自己比头顶上那个白炽灯还要像个灯泡。
他咳嗽两声,说:“既然店里你们俩在,就放心,回去啊……这个家里还有客人,外甥很粘,会不见就该找。”
“外头还下这大。”傅林说:“你怎来?”
“打车啊,”刘胖子说:“雨下太大,没敢开车。”
傅林说:“是?就这样。”
说完这话傅林还在心里反思下。
他对季寒柏太冷淡?
好像确实算不上热情,尤
“不用,有钱。”傅林说。
“留着请吃饭,”季寒柏说:“打牌算。”
傅林知道季寒柏有点大男子主义,就遂他愿。
傅林打牌时候又连打好几个喷嚏,刘胖子说:“谁这想你啊。”
“冷?”季寒柏问。
刘胖子觉得是好主意,能很大程度上消解尴尬气氛。他就拉开抽屉,拿两副牌出来。
傅林把板凳搬过去,刘胖子问:“斗地主会?”
笑话,他酒吧里干过这多年,什牌不会玩!
“还行吧。”他说。
“打着玩就没意思,咱们来钱吧,不多,次……百?”季寒柏说。
“等雨小点再走吧。”傅林眼睛像是被雨气给熏湿,看着他时候,眼神特别可怜:“出租车也不安全。”
刘胖子笑笑,摸摸口袋,摸出烟来,抽支烟叼在嘴里,扭头看向季寒柏。
要得到季狗同意才行呀!
季狗还算有良心:“是不安全,你等会再走吧,午饭总吃过吧?”
“吃过吃过。”刘胖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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