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问严松伟:“你跟你大哥还有小秦聊天,有没有听说他们两口子出什问题?”
严松伟摇摇头:“没有啊。昨天良秦还问说给大哥过生日事呢。”
“你大哥生日……”
“跟他说,大哥不过生日。”
老太太说:“今年是你大哥三十周岁。”
但是老太太不知道是,就在她满心忧虑时候,祁良秦正在浴室里洗澡,往自己身上某些部位抹香香。
他最近网购种身体乳,听说可以让皮肤更细腻,按摩在两团肉上,他觉得滋润不少。
抹完他就开始练习深蹲,这个还是得坚持。他觉得效果非常好。
严柏宗最近都不回来睡,祁良秦心情很复杂。
如今个人躺在这大床上,闻着严柏宗留下气息,只能夹着被子来回地打滚,或者幻想着,模仿着做些羞耻动作,权当是热热身。
小秦最近还好?”
“好。”严柏宗淡淡地说。
“那怎听春姨说,你最近晚上都不回家来睡,睡你外头房子里?”
严柏宗擦擦嘴,身板依然笔直:“这不是到年末,每年最后个月都忙,有时候忙完都半夜,回家来麻烦,那房子不是离公司近。”
老太太想说严松伟也忙,怎还有空追女生,不过想想还是算,老二不正经,哪能跟老大比。
老太太说完这些,若有所思。
说起来,严柏宗也十几年没过过生日,家里人人都过生日,唯独她不
可是热完身,心里只觉得更寂寞,倒是让自己睡不着觉。祁良秦觉得自己又恢复到从前自己,饥渴要命,也不怕疼,只觉得要是能吃严柏宗,死也愿意啊。
只可恨严柏宗最近对他好冷淡。
严柏宗最近对祁良秦很冷淡,因为他知道祁良秦计划,便有心要吊着祁良秦。
他想上次没能杆进洞,导致祁良秦很久都有些排斥,估计是心里有点怕。这次如果还是不成功,那下次不知道要到猴年马月,他都憋成这样,绝不能再憋十天半月。这次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所以他得吊着祁良秦,忍时分房之苦,享受是长久鱼水之欢,这很划算。
老太太觉得随着年纪渐长,她越来越能明白老大好。
稳重成熟,果然是男人最可贵品质。
但是老太太心里还是有些不安。老大和祁良秦走到起不容易,要是历经这多波折在起,却还没半个月就出问题,那传出去,也不比当初好多少,只会更丢人。再说自己如今已经完全接受祁良秦做家人,再换个,她也不情愿。
她觉得祁良秦这孩子太素净,说好听点是太清纯,说难听点,就是太封建保守。守着那好身子模样,不牢牢地勾着男人魂,怎还跟以前似那老实?她原以为祁良秦是个很会撩汉人,只是最近她觉得她可能看走眼。
老太太真是操碎心,她觉得她应该教教祁良秦如何撩拨自己男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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