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严柏宗还问。
祁良秦耳朵都被吹红,可他不好意思说舒服。
所以等到吹干之后,他却没爬上床,而是又打开书桌旁台灯。
严柏宗坐在床上,问:“你还不睡?”
“还有十个
祁良秦听,两只眼睛都放光:“以后你要跟起去旅行,就们两个。”
严柏宗反问:“这不是很正常事?”
祁良秦越想越高兴。
和爱人起天南地北去旅行,是多幸福件事,是他渴望多年事。他越想越激动,深蹲就多做很多个,还跳会兔子舞。
严柏宗被他跳心浮气躁,等祁良秦去洗澡时候,翻来覆去睡不安稳。
里发热地想,他也想跟严柏宗翻天覆地,每个角落都来遍。他在性上幻想,向泼辣大胆。
回到家时候,严媛和老太太聊天,就提到这件事。没想到老太太非常生气,对严媛说:“你怎撺掇着他们搬出去呢?”
她立即找严柏宗,进行次语重心长地交谈。严柏宗表现给她吃定心丸:“从来没想过搬出去住,你放宽心,良秦也不会。”
老太太这才安心,颇为惆怅地说:“你弟弟那个性子,将来结婚十有八九是会搬出去,你妹妹那个没结婚胳膊肘就往外拐没心肝就不说,你和良秦可要在妈身边。”
“你放心。”严柏宗说。
祁良秦擦着湿漉漉头发回来,严柏宗坐起来问:“怎没吹吹头发?你过来。”
他说着就下床,拿个小吹风机,插电。祁良秦就坐在床沿上,让他给自己吹头发。
温热风吹虽然是头发,但实际是他萌动心。严柏宗大手摸着他头发,吹风机里热风从他头皮吹过,然后吹向他耳朵。
祁良秦忽然想起自己以前看过个电影,《茉莉花开》,里面章子怡扮演个角色,她继父是个理发师,就借着手里吹风机引诱她,有个镜头,吹风机热风吹着她耳朵和脖子。那镜头充满欲望诱惑,给他记忆很深刻。
而如今他就是体会到这种感觉,吹风机热风也懂得撩拨人,也会让人难以忍受,像是严柏宗灼热气息,挑逗着他敏感皮肤。
严柏宗是真从来没有想过要搬离父母出去住,他在外头有套房,但也只是偶尔有事时候去下。他骨子里是非常传统,理所应当地认为身为长子应该照顾长辈,他观念不合时宜,还是古时候那套,几世同堂母慈子孝夫妻恩爱,就是他对家庭理解。
但是老太太跟他这番交谈,倒是让他考虑到祁良秦,他倒是从来没有问过祁良秦想不想搬出去住。
于是他回到房间,就问祁良秦这个问题。
“觉得在家里挺好,知道你是不会搬出去,跟你在起,自然你在哪就在哪,也不存在勉强,是真心实意都听你。”
“以后你要是想跟过二人世界,们偶尔出去住住,或者出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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