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如果祁良秦父母还在,大概会更不舍得。女儿都要嫁出去,这是常理,她虽然不舍得,但也能接受。如果祁良秦父母还在,自己儿子却要到旁人家里做儿媳妇,心里不知道是什滋味。反正如果是她儿子要“嫁到”别人家去,她是怎想都不舒服。
大概是有这个念头,老太太便很少再用传统男女夫妻称呼来称呼祁良秦,不再提儿媳妇,常说就是,“们家老大那位。”
“前几天感冒,身上不好,就没出门,你们打电话叫搓麻,也都推。不过们老大那位照顾仔细,没两天身上就好,可怎这两天你们也不叫。”
“这不是担心你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天也冷,出门再感冒。如今感冒特别多。上次带着小孙子去医院,那里头人啊,多走不动路。”
“刚才跟张姐前后脚进门,好像看见你下车时候,还跟着下来个人,是不是你们老大那个,远远也没瞧清楚。”
这样经过两三天,祁良秦心里那点恐惧终于烟消云散,身为男人,到底还是被欲望占上风,耐不住严柏宗晚上柔情蜜意,终于又被严柏宗搂在怀里。
况且身为受,哪个没有点那方面崇拜呢,大有大好,好伤疤忘疼,不照样很想吃。
多亏祁良秦悉心照顾,老太太病总算是好个差不多。春姨也从家里回来,但是严媛却要离开家趟。
赵浩父亲病依然不见好转,她得去看看。
“到那边给们打电话,如果他们那边小城市条件不够好,就让赵浩把他父亲接到南城来,咱们给他找大夫。”老太太叮嘱严媛。
“良秦也来?那怎没让他跟着进来呢。怎,几天没来,就生疏,原来不是跟着你来过两次。”
老太太笑着说:“不是生疏,是他要上课。今天本来不打算出门,可看他上学要路过你们家,知道周二大家都来你这里小聚,所以顺道过来。司机送完,就直接送他去学校。”
众人便讪讪地笑着,问道:“接受啦?”
“唉,”老太太说:“老大喜欢,看他品性也不错,虽然他们先斩后奏,心里很是不舒服,不过仔细想想,本来也是真心喜欢这孩子。他当初不计回报地帮们家老二,人虽然糊涂,心却不坏。他们这些年轻人事,真是点也管不,老啦老啦。”
众人笑回,便都很识趣地不再提祁良秦。如今严家这点事正是她们爱聊话题,今天当事
严媛点头:“知道。”
“看十有八九,媛媛和赵浩婚事得推迟。”老太太在严媛走之后对春姨说。
“那也是没把那法事,推迟也好,媛媛还能在家里多住几天。”
“寻思着,等她结婚,让她和赵浩搬到家里来住,家里这大,也不是住不下。”
老太太想着阖家团圆,大家子人住在起才热闹,何况谁又舍得自己宝贝闺女嫁到外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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