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祁良秦进来,满脸通红地蹲下来收拾,却被严柏宗把抓住手,问:“这是内裤?”
祁良秦支支吾吾不回答,低着头,只露着通红两只耳朵。
“你这人,怎有偷内裤坏习惯?”
祁良秦臊能钻到地底下去,证据确凿,容不得他诡辩。
“你是不是
严柏宗拎着他行李箱问:“你行李,是放房间里,还是……”
祁良秦愣下,有些不好意思,说:“随便你。”
严柏宗就拎着他行李箱去自己卧室去,走到走廊时候回头看眼,就看见祁良秦盯着他笑呢。严柏宗便也笑,看着祁良秦蹬蹬蹬爬到楼上去。
他手拎着箱子,手推门进房间,可箱子不小心碰到门框,只听哗啦啦声,箱子里东西散落满地。
严柏宗就看见瓶瓶罐罐地掉出来,衣服也散落满地,还好电脑被衣服包着,没摔到。他弯腰将东西拾起来,却看到件熟悉衣服。
“什诗?”
“停车坐爱枫林晚。”
这诗经常被些人不怀好意地解读和断句,祁良秦身为男生自然也知道,听这话就乐,说:“你逗,还是说真?”
严柏宗笑说:“真,你不知道你们学校后山是野战胜地?”
祁良秦摇头:“不知道。”他有些怀疑这话真假,但是又觉得按照严柏宗性子,应该不会诓骗他这个。
更确切地说,是件内裤,是他内裤。
如果不是在这里看到,他都不知道自己内裤少条。他内裤只有灰色和黑色两种颜色,款式都只有种款式,牌子也只有个牌子,所以第眼看到他就以为是自己。他拿起来看看,依照码数看就更确定。祁良秦比他小几个码,穿不这大内裤。他拎起另外几条内裤看看,果然比这条要小很多。
然后他就听见外头传来脚步声,他拎着内裤回头看,就看见推门而进祁良秦。而祁良秦看见他手里拿着东西,下子愣住,脸上红阵白阵。
“那个……”
“你箱子没合好,自己开。”严柏宗淡定地解释。
“赶明儿有时间带你去,”严柏宗说:“趁着天还不算特别冷。”
“……”祁良秦臊脸上发热,心里却有些不知羞耻地隐隐期待。
野战这件事,他还真想过不少次,每次爬山或者郊游,走到丛林密布或者人烟稀少地方,他就想着,哎呀,这地方好,好适合啪啪啪。
他真是个不知道羞耻人,作为饥渴多年老处男,他在这方面幻想真是万千姿态,如今眼瞅着马上就能实现,心里实在兴奋激动。但是他又羞于开口主动要求,心想严柏宗这正经男人,大概有些太刺激地方,他也未必会答应。他还是要在严柏宗心里树立个矜持保守形象,不能叫严柏宗觉得他太放荡。
祁良秦进严家第件事,就是上楼去看老太太。严柏宗说老太太身体不舒服,在卧床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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