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柏宗品着老二有些调侃语气,定定地看
可是老太太为何会请他过去呢。按理说老太太如今对他恨之入骨,应该跟他老死不相往来才对啊。老太太心思真难猜。但作为严柏宗不可分割血缘至亲,讨好老太太也是他必须要做事情之,任何个儿媳妇,如果是真心疼爱自己丈夫,都不应该让丈夫夹在中间左右为难。这不是有没有尊严、够不够自主问题。所以祁良秦尽管忐忑不安,还是答应:“到时候定准时去。”
严柏宗也搞不清他妈要干什,回来路上他直在想这个问题。老太太肯定不会突然接受他和祁良秦事,她也绝不会平白无故地在流言四起时候邀请祁良秦去参加这重要晚宴。她肯定要利用祁良秦做什。他猜不透老太太到底想干什,所以心里不安。
同样猜不透还有严松伟,他比严柏宗更为忐忑,因为这是他生日宴。
闯那大祸,他如今只想躲着人走,老太太却还在这个时候给他办什生日宴,还要能通知都通知到。他也不是不能撑过这样场面,反正就是厚着脸皮上就行,只是他搞不懂,这是老太太要惩罚他。
“你说妈在这个时候给办生日宴,是不是长痛不如短痛意思?”
严柏宗回到家里时候,已经是半夜,老太太她们都已经歇下。倒是严松伟还没睡,看见他回来,立即走出来问:“大哥,你听媛媛说,老太太说要给办生日宴。”
严柏宗点头。
他不是听严媛说,严媛还没来得及告诉他,他是听祁良秦说。
“老太太今天来学校找,突然要求去参加松伟生日宴。”祁良秦说。
严柏宗愣下:“生日宴?怎没听说?”
“怎说?”
严松伟说:“你看,如今和祁良秦假结婚事闹得沸沸扬扬,这些亲朋好友当面不说,背地里肯定笑话们家。咱们家越是藏着捂着,他们就越感兴趣,说不定能当辈子笑话说,因为他们知半解,不清楚到底是什原委。你看妈意思,是不是想着既然他们猜来猜去没完没,倒不如把大家聚在块说个够,省得以后被他们猜来猜去说三道四。”
严柏宗皱着眉头想想,说:“要真是这样,倒也不错。不过老太太今天还专门去学校请良秦,就不知道她是不是也是想把当事人叫来说个清楚这简单。”
“啊?”严松伟愣下:“祁良秦也来?”
他说着不等严柏宗说话,就是失声笑道:“那可真是要热闹。你小秦脸皮那薄,受得?”
“你不知道?老太太亲口跟说。”
严柏宗摇摇头:“就算给松伟过生日,为什请你去?”
“也奇怪,不过老太太希望能去,也答应她……觉得老太太这次见,态度温柔很多,你说有没有可能是她想通,想要接纳……”
严柏宗说:“应该不会。”
祁良秦也觉得应该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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