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光要求,那你呢?”祁良秦问。
“你不需要担心,”严柏宗说:“比你懂得拒绝人。”
祁良秦说:“你也不需要担心,因为生活里真没有见过鲜活同志。”
严柏宗冷哼声:“那个王泽不就是,还有军训时候跟你表白那个?”
严柏宗要不说
可能是在恋爱上比较早熟,他好像没什纯情时候,开荤早,爱情对他来说来得快去也快。如今看到大哥和祁良秦,他突然反思以前自己恋爱,到底算不算恋爱。因为和自己对比下,才觉得他大哥虽然年纪比他大,但比他要纯情许多。
这个纯情老男人。严松伟酸酸地想。偷情样夜会,没想到会出现在他大哥身上。他觉得他大哥离他因此更近点,有烟火气。
有欲望有私心,适当地贪恋色相爱欲,才是鲜活人。
祁良秦被撵出严家事,很快也被王泽知道。王泽因此专门把他叫到自己办公室,安慰他番。
祁良秦其实有些尴尬,他对老师有着本能敬畏。何况严柏宗很在意他跟王泽来往,前几天还专门交代他。
严松伟心想,真是物降物,他大哥那个冰疙瘩,谁曾想竟然就这被暖化。这两个人看起来,就连老太太大概也不能否认他们很般配。
模样性情,这两个爱情当中最重要因素,都很般配。两个人在起,刚弱,都是样优秀相貌,在起时候,甚至不会有两个男人在起那种不和谐感。
相得益彰,严松伟想到这个词。
“想?”
祁良秦点头:“想。”
“可是嫉妒心很重男人,”严柏宗说:“不许你跟其他同志来往过密。”
“现实生活里熟悉人个同志都没有,”祁良秦信誓旦旦:“从来不混圈子,只有以前松伟带着去过两次同志聚会,但跟他们都没联系,自己也不喜欢。”
祁良秦很喜欢向严柏宗表达自己洁身自好,因为他知道严柏宗很爱这套。骚可以,但只能骚给他看,这是严柏宗独占欲,就连有人觊觎他爱人,他心里都会不舒服。
“那女呢?”祁良秦问:“不喜欢女,可以跟她们交朋友?”
“其实也不喜欢,”严柏宗说:“不过也不能管太死,女性朋友也不是不可以交,但要交纯友谊,不能交对你有想法。”
他很想。
大概他是太重情人,谈恋爱时候,眼里便只有爱情,天到晚地握着手机,就连睡觉时候也是手机调成震动,握在手里睡,就怕错过严柏宗电话,怕回复不够及时。
他大概真是没有出息人,这种没出息在有些人看来大概是是大缺憾,所幸严柏宗足够有出息,最不需要,就是别人出息。
严松伟坐在车里,看着他们两个模糊影子,竟然觉得自己被喂嘴狗粮。
想想,他也很久没谈恋爱,从他高中开始到现在,算起来这竟然是他单身最久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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