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有多远。在此时此刻,大概是没有尽头,直下去。
学校林荫道上没什人,祁良秦忽然说:“有个以前直幻想要跟恋人做事,你要不要帮实现下。”
严柏宗松开他,问:“什事?”
“你背着走几步。”
严柏宗便朝周围看看,只看到昏暗路灯被树叶遮着,道路黑胧胧片。
大概是那种逆反心理,会让爱意更泛滥。酸楚浸泡过爱情更柔软,更触人心魂。严柏宗充满怜爱之心,叫道:“祁良秦。”
祁良秦说:“居然喊全名。”
“小宝贝。”
“……不是小宝贝,是大宝贝,啊哈哈哈哈哈。”
严柏宗说:“每次搂着你,都有种搂着小宝贝感觉,也不知道是为什,但肯定不是大宝贝。”
柏宗,也就是继续过那样生活,不过是回到原点,也没有更坏。
也不过是个人拎着两大袋子东西从超市里出来,累气喘吁吁,然后心想,啊,如果有个男人帮拎东西就好,等回到家,就炖汤给他喝。
这种细碎关于爱情生活幻想,即便无法实现也只是细碎哀伤。和严柏宗母子失和那种不尖锐但是沉重痛比起来,根本不值提。他快乐可以建立在任何人痛苦之上,但那个人不能是严柏宗,甚至不能是严柏宗爱人。
因为他不舍得。
“你放心,就是你要分手,也会死缠烂打。只是希望老太太不要那难过,们日子还长,不在乎这天半天,”祁良秦笑着说:“有信心等得起,能等,你也能。们还是顺着老太太来。”
他倒不是怕人说三道四指指点点,而是他在亲热这件事上相当保守,不爱被第三个人看见。
他蹲下来,伸手:“上来。”
“以前看电视剧,看到男主角背着女主角,就心花
“那你是大宝贝。”
“不是,”严柏宗似乎对这个称呼很不习惯:“不是宝贝,是你男人。”
这句话终于成功戳到祁良秦少女心。
他男人,嘻嘻嘻嘻嘻嘻。
因为不安稳,所以时常会有种感觉,想要把对方搂紧,嵌入自己身体里,用身体语言告诉对方,你可不要离开,也不离开你,们要永远在起。
严柏宗心里很不是滋味,心中充满挫败感:“如果非要二选,还是会选你。”他说:“真。”
“不会让你二选。”祁良秦笑着说。
“你别笑,”严柏宗说。
祁良秦咧咧嘴:“哎,不知道你信不信,现在已经觉得赚到,原来以为辈子也吃不到xx滋味呢,如今都吃到,还是吃到最爱人!”
“……”严柏宗嘴角终于露出点笑,朝他勾勾手。祁良秦立即钻到严柏宗怀里去,搂着严柏宗腰:“这说好像不合适,但好像最近因为这些事,变得更爱你。你说经历过波折爱情,会不会更稳固?觉得会,千难万苦地走到起,以后想想,应该会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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