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来之前,其实他做足准备,他要说哪些话,甚至在什时候停顿,如何说讨巧而真挚,最大限度地获得老太太谅解。但是真正站到老太太跟前,他才发现切准备都是徒劳。他有些语无伦次,但有种莫名勇气和冲动充斥着他心:“严柏宗是爱上第个男人,也是唯个。”
老太太不以为然地看着他:“你爱谁不爱谁,并不想知道。”
祁良秦有些急迫地说:“不是存心说出来叫您生气……是想告诉您,不要觉得和松伟怎样之后,又和柏宗怎样……不是勾引您两儿子,把您两个儿子都……”
“你要说你和老二清清白白,不是个人睡对亲兄弟,是?”老太太看着他,语气有些嘲讽:“你要表明你有多忠贞纯洁?”
“不是,是不想您误会…………”祁良秦满脸通红,停顿会,接着说:“明知道自己和他关系特殊,可还是勾引他。自然是可耻,犯下错不可更改,这是事实无法辩驳。所以如今受到惩罚,这也是应该,没什好为自己委屈,确有错
那种鞠躬夸张,却比点头更诚恳恭顺,这是他多年来养成打招呼方式。老太太将车窗打开,露出副精心武装过面孔,冷冷地瞧着他。
“您好。”祁良秦再次低头致意。
“您”这个词,好像更多地在正规社交场合和书面上出现,在日常生活里很少有人用,祁良秦原来在严家时候,大家跟老太太说话,几乎很少会用到这个字,都是用你。他如今用“您”,自然是为表示恭敬,有心讨好。
老太太却并不吃这套,她当然不可能吃这套,冷冷地瞧祁良秦眼:“你不是有话跟说,来,你还磨蹭什?”
“想跟您好好谈谈。”
“就在这里谈吧。”老太太说:“没有外人,也省丢人。”
前面严媛低着头,手放在方向盘上,被阳光照着,指甲上新做花纹泛着粉色彩。严媛也不喜欢祁良秦,她从知道祁良秦和严松伟是假结婚时候就已经心生不满,后面知道祁良秦和严柏宗搞在起,只是增加她不满而已。但是她对严柏宗是敬畏,也有着割不断血脉亲情,所以为着严柏宗,她只能做个中间派。
她也是听严松伟话:“这件事咱们俩都别掺和,尤其是你,本来就是局外人,就更不要掺和到里面去,免得落得里外不是人。大哥和妈对祁良秦是两个态度,手心手背都是肉,们帮谁都不合适。知道你对祁良秦有意见,可将来万他和大哥结婚,你再不喜欢他,他也是大哥爱人,不要弄太难看。”
可是祁良秦真会和她大哥修成正果,她觉得很悬。而且说到难看,如今就已经十分难看。
“跟松伟是假结婚,什关系都没有,对他点动心都没有,他对也没有,他是个标准直男,而是个天生同性恋。”祁良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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