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有些尴尬,作为个传统又保守男人,这世上唯可以让他尴尬,大概就是性上事被外人知道。他看眼门外头呆若木鸡刘彤,面无表情,但脑子飞转,想着措辞。
祁良秦就远没有严柏宗淡定,作为个性格闷骚男人,他大概只有在勾引严柏宗时候比较大胆。他臊满脸通红,赶紧从床上爬下来,揉把乱糟糟头发。
他头发长,睡到床上磨蹭几下就乱糟糟。
刘彤呆几秒钟,扭头就朝外头走,严柏宗赶紧追上去:“等等!”
刘彤哪里肯停,她头撞在随后跟来严松伟怀里,严松伟被撞后退步,按住她肩膀笑道:“美女,看着点路行不行。”
在严柏宗喊他宝贝时候,祁良秦心里有种骚痒难耐冲动,他很想喊严柏宗声老公。
他从很多年以前,就渴望有个老公。
老公老婆,这个本来只应存在于异性恋之间称呼,是每个零号心里梦,生为男人,却渴望成为另个男人“女人”,羞耻又热烈渴望。
同性恋之间喊老公老婆,喊人并没有把对方当成女人,被喊那个之所以感到满足,也不是因为自己被当做女人对待。大概老公老婆在世俗世界里是最亲最密两个人才有关系,它表明进入与被进入床上关系,也表明某种传统意义上会在起生世夫妻关系,而他们也渴望有这样关系,需要与被需要,疼爱与被疼爱,浇灌与被浇灌。
但是他还是有点喊不出来,因为觉得太羞耻。这大概是每个刚陷入初恋同志才会有渴望又羞耻心理,虽然很多渴望都憋很多年,可要付诸行动,还是需要攻克个个心理关卡。
但是刘彤压根没有理睬他,快步朝客厅里走去,严松伟脸纳闷地回过头来,却看见严柏宗追出来,于是便问道:“怎?”
严柏宗没有回答他,而是快步追上去,试图伸手
十月天气,因为不久前刚经历过场连日阴雨,所以显得格外秋高气爽。两个人在床上你侬侬时候,房间门忽然被推开。
伴随着门开同时,还响起声敲门声。敲门是刘彤,祁良秦和严柏宗因为太惊慌都没来得及爬起来,而门外刘彤还没有从“门竟然开”吃惊中回过神来,就被眼前更吃惊幕惊说不出话来。
她看到严柏宗还压在祁良秦身上,两个人同时扭头朝门口看着,那姿势不用说就知道是在干什。
事后刘彤其实有点点委屈,她本就是感情浓烈人,说对严柏宗见钟情也丝毫不为过,会看不见严柏宗她就有些着急。她也是个非常主动女孩子,看到严柏宗进旁边房间很久不出来,就想跟着过去。她并不知道房门只是虚掩,她只是敲下,门就自己开。
严柏宗显然也没有料到自己没把房门关好,但他生性稳重让他从容不迫地从祁良秦身上爬起来,然后双手插在裤兜里,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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