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那爽那刺激,那美好,叫人愿意永坠其中。
“爱你,爱你。”严柏宗边在他耳朵根上呢喃,边拱动着腰身摩擦。祈良秦紧紧抓着枕头,觉得自己快要溺毙。他想要严柏宗插进去,可他又爱又怕,那粗长东西插进去.他受。严柏宗忽然捏住他乳头,用力揉捏起来。严柏宗越来越快动作和越来越重喘息预示着他即将高潮,祈良秦脑子里片空白,只听到阵粗重低哼,便感觉臂缝里阵灼热液体喷在上面,烫他后穴忍不住收缩起来,像是试图吞咽部分进去。
他大概是生性*荡,他为这个男人痴迷,想和他在床上沉沦。他身体全部都是红,充满爱欲味道,严柏宗觉得自己想要吃祈良秦,吃进肚子里,他瞬间生龙活虎,比年轻时候更有激情。祈良秦嘴唇被他亲变形,祈良秦眼角溢出眼泪来,祈良秦那脆弱柔软,祈良秦那香甜可口。
他为什会有这种感觉,他为什会有,bao虐般念头,无法控制自己凶残欲望,想要蹂躏祈良秦,揉碎他,吃他。这情欲汹涌叫他觉得陌生又刺激,严柏宗觉得有些害怕,紧紧搂住祈良秦。
到后半夜时候,外面又开始淅淅沥沥下起雨来。严
子。那粗壮茎杆火热,坚硬,是他见过最雄壮威武战士。这个又粗又长又硬肉茎有天会进入自己身体。它饱满龟头会开疆拓土,征服他,也滋润他,浇灌他。他会因为被征服满足感哭泣和尖叫,任凭它有情又无情地操干。只想到这点,祈良秦就目眩神迷。
这是他男人,这是以后只属于他火热阴茎。这是严柏宗,不是任何个别男人,是严柏宗。这个念头比任何部位都更能刺激他。
祈良秦痴迷神色极大勾引严柏宗,他摸着祈良秦头,问:“就这喜欢鸡巴?”
鸡巴,这个粗俗有点难听称呼,祈良秦原来并不喜欢。但是这个词从向严谨克制严柏宗嘴里说出来,他激动浑身发麻。这个词在此刻显得那男人,粗鲁。这是直男对对这个器官称呼,直白又狂放。
祈良秦脖子都红,说:“要舔辈子,你只能给吃,以后它只是……”
严柏宗忽然翻身压住他,将他翻转过身体开,手扒掉他裤子,抓着那两团臀肉就揉几把。
力道太大,臂肉红片,他把硬跟烙铁似粗长贴到臂缝上用力摩擦。祈良秦激动喊出来,严柏宗赶紧堵住他嘴,把他压在床上。祈良秦硬挺摩擦着床单,极大刺激是他无法承受,严柏宗手突然摸向他胸口,又硬又大乳头被他捏在手里,祈良秦抖几下,射。
“这快?”严柏宗喘息着问,龟头摩擦过褶皱,留下水湿印迹。
祈良秦满脸通红:“别摸乳头。”
严柏宗笑出声来,用掌心轻轻摩挲,祈良秦抖动着叫出来,把搂住严柏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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