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酒是只脸红,还是身上也红?”严媛打趣他问。
没想到祁良秦竟然低着头老老实实地回答说:“胸膛也红。”
酒醉红,是多惹人遐想颜色,尤其是在个皮肤白皙男人身上。严松伟想他大哥脑子里此刻肯定在浮想祁良秦浑身通红样子。
大概是他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到这两个人身上缘故。他看到祁良秦刚用筷子夹盘菜,严柏宗也紧跟着夹筷子。祁良秦抬头时候,视线总是若有似无地在他大哥身上飘移。他大哥喝水时候,眼睛微微抬起来,似乎在放肆地盯着祁良秦看,而祁良秦通红耳朵,似乎在遭受着什不可描述遭遇。
神交。他想到这个词,但是这个词在他脑海里却不是它平常该有意思。
不见角落里紧紧拥抱,以解相思之苦。
严柏宗和他样热烈地渴望着对方,祁良秦从沙发上站起来,觉得自己激动有些坐不住。
好像等有半个小时,午饭就摆上餐桌。这是异常丰盛顿午餐,摆满满桌子要给严柏宗洗尘。祁良秦都不敢多看严柏宗眼,严柏宗似乎也不敢多看他。偶尔两个人眼神交汇,都是明亮,炙热,躲闪,祁良秦拼命忍耐,可嘴角还是咧开,笑着低下头来。严柏宗看到他笑,自己也跟着笑,那无声微笑看在严松伟眼里,只觉得自己要坐不住。
这两个人越来越不知道收敛,这是要表演小别胜新婚戏码?!
严松伟郁闷地将杯里酒饮而尽,酒入肠肚,温热五脏六腑,祁良秦立即把他空酒杯又斟满,他刚想说这人还算有眼色,谁知道祁良秦立即站起来,给对面严柏宗也斟满酒。
……
严松伟觉得祁良秦只是为要给严柏宗斟酒,所以“顺带着”也给自己斟杯。
严柏宗没有像往常那样说声“谢谢”,只是看祁良秦眼。祁良秦抿抿嘴巴坐下来。严松伟说:“良秦,你酒没喝滴,怎脸却红成这样?”
祁良秦看他眼,竟然是神色镇定自若:“刚喝杯,你没看见。”
“喝杯就上脸,”老太太说:“红通通倒是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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