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受不……”
“在抱着你被子打滚。”
祁良秦说着就真打几个滚,严柏宗便在电话那头笑起来。祁良秦说:“你别笑,你笑也受不……”
“……”
“爱你,”祁良秦说:“好想你。”
道会气成什样,骂两个儿子甚至断绝母子关系还是小事,万气出个好歹来,他们就是死十次也赎不这个罪过。他之所以迟迟没有行动,就是这个担忧。
再说,他身为风流男人,见惯爱情突然而来又突然而去,他想他大哥虽然和他性子不同,但是不是也有男人样通病呢。或许他大哥和祁良秦只是时脑热,还在兴头上,或许根本不用他做什,他只需要拖拖,几个月,年两年,等到他大哥和祁良秦热乎劲过去,他大哥就会衡量这其中利害关系。等到他心中爱意已经比不上孝道和名声,那到时候不用他做什,两个人自然就散。
那才是最不伤筋动骨解决办法。
严松伟这样想着,便也不再想自己出头挨枪子。虽然拖这件事总是会带来无尽烦恼,但是温水煮青蛙,即便死起码也不难受。
个月转眼就过去大半个月,严柏宗越来越忙,每次打电话回来都是大半夜。澳大利亚和这边有三个小时左右时差,严柏宗那边忙完回来睡前给他打电话时候,他这边就已经是凌晨。他怕错过严柏宗电话,都不敢睡。但是严柏宗电话打过来,他就跟打鸡血似,浑身都跟着活过来。
“嗯。也是。”不常说情话严柏宗说起这些话来,语气总有些干干。祁良秦特别爱严柏宗这样笨拙样子。看着个外人眼里高冷如男神般男人在他面前笨拙窘迫说着情话,他觉得特别有成就感。
“你也是什?”他充满调教快感,继续“逼问。”
“也想你,爱你。”严柏宗老老实实地说:“真。”
祁良秦就夹着被子笑起来,只觉得浑身春意盎然,花草要破土而出,泉水要汩汩而流。
祁良秦发现自己和严柏宗打电话夜晚越来越难熬。
难熬是因为他觉得自己春情泛滥,每次和严柏宗通电话时候,他带着淡淡困意和浓浓爱意,趴在床上,双腿夹着被子,都有些心痒难耐。
他就想故意哼两声,声音故意带点春情,想要说点不够矜持话。
“好想你,”他红着脸说:“想你想受不。”
他想让严柏宗问怎受不,这样他就可以说些更害臊话。但严柏宗太正经老实,大概猜到他意思,便不好意思继续下去,祁良秦说:“你怎不问怎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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