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下,磨祁良秦受不。严柏宗胯间硬邦邦个粗长物件挤压着他大腿,祁良秦激动发抖,又害躁又紧张。他想伸手去摸,却被严柏宗抓住两只手,重重地按回到床上。他以为严柏宗不知道他要做什,所以两只手挣脱出来,这次动作更明显,朝严柏宗胯下摸过去。但是严柏宗却又抓住他手,按在他头顶两侧,唇舌亲吻更凶猛,磕碰到他牙齿。严柏宗灼热粗重呼吸像是剂春药,祁良秦觉得自己再也没有力气反抗,于是便十指交叉握住严柏宗手,热烈地回应他。
爱浓烈,光是亲吻就叫人神醉魂迷。也不知道两个人亲多久,祁良秦觉得自己嘴唇都肿,严柏宗才放开他。他双手顺势搂住严柏宗脖子,问:“你多久没发泄过?”
严柏宗愣,本就有些红脸上露出几分窘迫来,不回答他,祁良秦红着脸翻身骑在严柏宗身上,说:“想吃……”
严柏宗时没反应过来,问:“你想吃什?”
祁良秦到底还是有些害躁,虽然存心勾引,但也说不出那两个字来,
下头,难耐地躲避。严柏宗便不再摸他耳朵,只是盯着他通红耳朵看。
“……能不能问你个问题。”祁良秦说。
“嗯?”
祁良秦稍微往后退退上半身,支着两只通红耳朵说:“就是,你怎都不碰,就只摸耳朵,亲嘴,你是不是还不适应啊,是不是有些排斥身体啊……”
严柏宗接受他感情,却时接受不他男人身体,这也是很有可能。
严柏宗却有些惊讶地问:“你怎会这想?”
“们都在起睡好多天。不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动物。看你都没什感觉啊,”这话说出来实在有些叫人难为情,祁良秦臊不行:“都忍得很辛苦。”
严柏宗觉得自己是在按正常恋爱顺序在走。他觉得正常感情进展,应该是暧昧,恋爱,然后步个脚印,先拉拉手,摸摸耳朵亲亲嘴,然后再步步开发别地方,最后结婚在起,而且每个阶段都应该有定持续时间。他觉得感情就应该是这个样子,他也在尽可能地给祁良秦个正常进度爱情,他怎能告诉祁良秦,他昨天才半夜做场春梦,大半夜偷偷换内裤,那内裤现在还在阳台上搭着。
严柏宗看着祁良秦又臊又期待神情,心想他是不是做错,真正爱情,是不是如火如荼,根本不讲什按部就班循序渐进,他以为他隐忍克制会让祁良秦更觉得他是个好男人,负责任沉稳成熟好男人,谁知道祁良秦却在怀疑他不温不火。
严柏宗看到祁良秦这样动情,心里也有些激动,便凑上去亲祁良秦嘴唇。祁良秦眼眶泛红,身上都好像跟着冒着潮气,伸出舌头来跟他纠缠。唇舌交缠滋生出无尽肉欲,严柏宗双手捧着祁良秦脸,身体压在他身上,胯部忍不住挤压着拱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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