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柏宗嘴唇动动,叹口气,说:“松伟,你是弟弟,跟你说真心话,知道你现在怎想,要是搁在以前,也觉得荒唐不堪。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是怎对他动心。也不是没考虑过你说那些,都想过。如果不是那天去找你,们被埋在车里面,可能辈子也不会和他怎样。事到如今,追究是怎发生也都没有意义,你说不觉得难堪。也是人,自然也是多少有点,可是这点难堪和良秦比起来,又怎能比呢,比不上……说起来你可能笑话,头回觉得日子这甜蜜,谈恋爱这好,有时候荒唐地觉得,有他,就算是被扫地出门六亲不认,也觉得值。”
他大概人生第次说这肉麻话,脸色都红,但是窘迫中又有几分痛苦,不过转瞬即逝,很快就又变成平日里冷淡镇静模样。他扭过头来,对严松伟说:“弟弟,需要你帮忙。”
大概从很小很小时候,严松伟就知道有个大哥好处。小时候贪玩,有时候闯祸,他会让严柏宗替他背黑锅,严柏宗总是二话不说替他背黑锅。有段时间,他是不太喜欢这个大哥,因为他太优秀,成绩太好,人人夸奖他,自己这个严家老二,除父母宠爱,没有什能比得上这个大哥。他那时候就会故意闯祸,然后嫁祸给严柏宗,心里想反正这个大哥那好,出什错都不会有人责怪他。
这种情绪大概直持续到他父亲去世,那时候他才十多岁,突然没父亲,虽然依然家大业大,但好像少个庇护,心里很是不安,葬礼上看着大哥和亲戚起在灵堂上忙碌,十四岁严柏宗身黑色西装,面孔出奇地早熟。大概从那个时候开始,严柏宗成为他亦兄亦父存在,后来他大学毕业,进入公司,也是这个大哥手把手地教导着他。他们两兄弟,从小不像别人家兄弟那样打架吵闹,也不像别人家兄弟那亲密无间,但血浓于水感情,点也不比别人少。
如今这个帮助他这多年大哥,开口说:“弟弟,需要你帮忙。”
严松伟心里很难受,觉得自己拒绝不。他掏出烟来,抽支,要噙在嘴里时候,忽然想到旁边大哥,于是便把那支烟递过去。严柏宗接过来,去摸口袋里打火机,但是没摸到。严松伟便打开自己打火机,那蓝色火苗在阳光下跳跃,严柏宗凑过来,将烟点着,深深地吸口,然后吐出来。
烟雾在斑斓阳光下轻薄缥缈,本就是淡淡,被风吹更是很快消散无痕。严松伟说:“男人能有什好。”
他意思,是说男人没胸没那地方,搂着硬邦邦,能有什好,哪里比得上温香软玉。严柏宗也听得明白,但他不好意思跟自己弟弟讨论祁良秦好在什地方,如果说他看中只是祁良秦这个人,无关色相,似乎也有些恬不知耻。所以他苦笑声,说:“你不用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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