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柏宗心里乱很,根本不敢出声。
他们两个如今算
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做法,简直叫人羞要钻进地缝里去。
“把你被褥就留在客房里,什都不用带,房里有被子。”
祁良秦点点头,严柏宗说:“那……走吧。”
祁良秦就跟着严柏宗进房。严柏宗去柜子里拿套被褥出来,铺在地上,祁良秦慌手慌脚地帮他铺好,又问:“床上两个枕头,哪个是你?”
“都是,”严柏宗说:“被褥都是新。”
过,春姨更是经常做,但是他却头回觉得感动。
说感动好像也说不上,可能满足和喜悦成分更多点。但他是克制,不好表露出来,只问:“今天是你开学第天,感觉怎样?”
祁良秦下子就被打开话匣子,开始叽里呱啦地讲,把他对严松伟和老太太他们讲又讲遍,还有些他没有讲,些琐碎又无聊小事,他也都对严柏宗讲,从他进校门,到办饭卡交学费,办理校外住宿登记,最后到班里第次集合,以及听系里面学长讲接下来什时候开会,什时候军训等等,全都讲遍。
严柏宗认真聆听,他都听整天报告,但是听祁良秦说话,和听下属说话,显然是不样,他只觉得祁良秦说话样子很可爱,讲话叫他听嘴角直咧着。这种微妙感觉他说不上来,但是心里特别舒服。
祁良秦说:“你肯定也很累,早点休息吧。”
这是在告诉他,这床上并没有沈龢痕迹。其实祁良秦确有些在意这个。听严柏宗话,他伸手拿个枕头过来,递给严柏宗。
严柏宗说:“时间不早,你上床睡吧。”
祁良秦点头,爬上床。严柏宗床比严松伟床更大,是藏青色,灯光下看着偏黑,祁良秦趴在上面,人显得更白净。空气中暧昧到极致,严柏宗看到祁良秦在自己床上爬着,突然股热血涌上来。
祁良秦上自己床。这本来并没有什刺激点事,却让他觉得异常兴奋。他躺下来,对祁良秦说:“关灯吧。”
祁良秦伸手将灯关,窗户处月光如银,祁良秦说:“明天会早点起来,不叫春姨他们看到。”
严柏宗确很疲惫,但这更让他惊讶地发现,他都这累,身体却还不老实,心也不老实。大概是春姨煮汤真很解乏,他疲惫全无,但觉得祁良秦大概今天累坏,于是点点头,说:“你也早点休息。“祁良秦就端着碗出去。他穿上衣服,跟着出门,见祁良秦将碗筷刷,正从厨房里出来。
严柏宗说:“你说,你要是在房间里睡,怎样?”
祁良秦傻眼,心里砰砰直跳。严柏宗赶紧又说:“你睡床,打地铺。”
祁良秦满脸通红,低着头说:“……都行……”
内心却已经翻江倒海,他跟严柏宗间房,个睡床上,个打地铺,比两个人睡块还叫他心猿意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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