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跟严柏宗起吃饭机会,他不能错过。大不少吃点,他还是能再吃顿。
于是祁良秦就问:“咱们去哪里吃?”
“你有什想吃?”
祁良秦说:“听你,没什不爱吃,是个吃货。”
严柏宗闻言嘴角咧开,说:“那你怎还这瘦。”
祁良秦就进车子,隔着窗户看王泽和严柏宗说话。严柏宗说都是客套话,无非是让王泽以后多照顾祁良秦之类。王泽说也很客气,两个人最后走时候还握下手。
严柏宗开车门进来,祁良秦隔着玻璃跟王泽挥挥手。
车子转过弯来,严柏宗问:“怎跟他在起?”
“随便逛,正好碰见他在讲课,进去听会,被他看见。”
“以后少跟他来往。”
头:“他要来接回去。”
“冷心冷面严家大少爷,竟然也知道做车夫。”王泽笑着说:“这不是松伟才做事?”
祁良秦笑笑:“松伟不得空,他正好有空。”
“严家这位大少爷好相处?”
“挺好相处啊。”
“现在不瘦啊,最近长好几斤。”
“你除屁股有肉,其他都……”严柏宗搭在方向盘上手忽然抬起来些,然后轻轻敲打下方向盘:“总之还是有些瘦。”
祁良秦微微有些害臊,说:“那再吃胖点。”
大概这样祁良秦很乖巧,严柏宗忍不住偷偷用余光看祁良秦眼。
“哦。”
至于严柏宗为何让他少跟王泽来往,他也能猜测二。
大概是因为王泽也是个同志,怕他带坏他,或者怕他们两个发生什错乱关系。他之所以没有问,也是因为对王泽并不感兴趣,他并不想知道王泽事。他大概也没有完全接受自己是个同志这件事吧。好像他喜欢男人,也只是喜欢严柏宗,他对于自己是个同志这件事,既承认,又故意忽视。
“妈还在跟她朋友打麻将呢,看她们十有八九要在咱们家吃饭,咱们在外头吃吧。”
祁良秦刹那间就后悔跟王泽起吃饭。他现在已经吃饱。
“他这人性子比较闷,原来还担心他接受不自己弟弟跟个男人结婚,如今看,倒是出乎意料之外。”
“大哥他面冷心热,人很好。”
两个人又在校园里逛会,东大校园里很多建筑都是民国时期保留下来,王泽对校史很解,都给他讲解。严柏宗电话再打过来时候,两个人正好走到大门口办公楼那里。
王泽送他出校门,跟严柏宗打招呼。
严柏宗出来跟王泽攀谈两句,回头对祁良秦说:“别太阳底下站着,先进车里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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