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大哥就是严大哥,是他们家大家长,不管是谁事,他都操着心。仔细想想,他把祁良秦当男人看,似乎也确实欠妥当。他自己又不是个贴心周到人,这些也就只有大哥能想到。
严柏宗出门,见祁良秦站在过道里,便说:“提议,你没意见吧,不会不高兴吧?”
祁良秦赶紧摇头:“不会啊,这样就不用睡地上。”
“不能跟松伟个屋,你不会不高兴吧?”
祁良秦问:“为什要不高兴。”
睡张床,半夜突然伸手摸你,你受得?”
严松伟略有些窘迫说:“不能吧……良秦他不是这样人……”
“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他再腼腆也是个男人。再说,他就算不是那样人,你也不能因为知道他不是那样人,就因此欺负他。他虽然不会做出什不好收场事,可是你跟他太亲密,他总是受煎熬。这事也不是头回跟你说,你老说听,怎没见你听。”
严松伟见大哥面色沉重,语气认真,便有些发憷。都说长兄如父,他对严柏宗是比较敬畏,也向听严柏宗话,因此也来不及去想严柏宗话是否在理,便点头说:“知道。”
“最近考虑下,觉得你们既然不是真情侣,老是睡在起也不方便。虽然都是男人,到底还是有点不方便。家里客房多,你们这房间出来左转就是三间客房,你让他去那里睡,妈也不会知道。这事问过良秦,他是同意,大概他直都这想,就是不好跟你开口。现在天气还行,以后也渐渐冷,你总不能还让他睡地上。”
严柏宗嘴角咧开,笑笑,没说话,手插在裤兜里,笑着走。
严松伟点头:“那好,也不用睡地上。”
严柏宗站起来说:“那多空房间,睡什地上。你们俩虽然是假夫妻,也该避避嫌。对,你跟他就打算直这样下去,什时候要跟妈摊牌?”
“摊牌是时半会摊牌不。怕妈气出个好歹来,而且你看妈现在那喜欢祁良秦。”
严柏宗叹口气,说:“也是想晚上没想到什解决好办法,只能先这样凑合着,慢慢再想。行,你也该起来,等会上班起吧。”
严松伟见严柏宗走之后,在床上又愣会,觉得哪里怪怪,又觉不出哪里怪怪,他挠挠头,身上困劲已经过去,他低头找到拖鞋,下床,最后心里想,大哥为这事还想晚上,真是贴心周到,还替他们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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