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柏宗回头看他眼,说:“醒。”
“嗯,你什时候起来?”
“有会,到点就醒。刚才去问这里滞留些旅客,有人今天上午开车离开这里,们可以搭顺风车。”
祁良秦点点头,仰头看对面雪山,说:“好可惜不能爬雪山。”
“以后有是机会,”严柏宗说:“想爬?”
祁良秦不敢继续想下去,所以深吸口气,将被子往上拉拉,盖住自己发热脸。
大概是走天,太过劳累,这炙热情思渐渐变舒缓下来,困意浮上来,他渐渐入眠,做个美梦。
大概是梦太美,早晨醒来时候居然枕头上流不少口水。祁良秦转身去看对面,严柏宗床已经收拾整整齐齐。
这点他真很佩服严柏宗。严柏宗是个非常自律人,生活习惯也非常严谨,他睡过床,早晨起来之后都叠整整齐齐,像豆腐块。据说这是他当年当兵养成习惯。
祁良秦再看看自己,床单皱成团,被子也快掉到地上去。他昏昏沉沉地下床,洗漱完出门,太阳已经出来。
祁良秦心里有些遗憾。
遗憾于这个房间为什会有两张床。
小说里和电视里如果演到类似桥段,不是正好只剩下间房张床,才能制造更多暧昧和小粉红。
他多想天天躺在严柏宗怀里睡觉。
祁良秦如此想着,放下水杯,扭头去看严柏宗。
祁良秦点头。他要征服雪山,这个和严柏宗有着某种相似事物。
他们吃早饭,就搭上顺风车。开车
严柏宗就在走廊里站着,仰头看着对面巍峨雪山。
这就是哈巴雪山。
祁良秦记得自己曾经读《男版潘金莲》时候,里头形容严柏宗,不止如松柏刚直,还说他高冷洁傲如雪山,如今抬头看到这雪山,才知道这比喻贴切。
但他知道,所谓高冷不过是层皮,严柏宗内里也有火热之心,严柏宗若真如外表样冷心冷肺,他们两个也不会到这步。
“大哥。”
严柏宗已经枕着胳膊躺下来,早已经穿好衣服,和衣而躺。
他现在已经没有躺到严柏宗怀里理由。而他们两个如今还在看破不说破阶段,比暧昧多点,比恋人少点。而这个阶段最是让人羞涩时候,他也不敢轻举妄动,于是便也躺下来,伸手关桌子上台灯。
房间下子黑下来,伸手不见五指黑,夜色如此浓郁,房间里片静谧,静到可以听到彼此呼吸声。
祁良秦抓着被子,脑海里还在浮现刚才在浴室里情景。
他拿着热毛巾擦拭着严柏宗肌肉纹理分明胸膛,手指头偶尔会蹭到皮肤,光滑温热,被用力擦拭过胸膛留下道道擦拭红痕,然后又消失不见。他不知道要看哪里,所以就尽量低着头,但是眼光却因此落到不应该落到地方。偶尔有滴滴热水从他手腕处滴落下来,落到严柏宗裆部,留下惹人遐想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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