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祁良秦眼睛,会说话,会说些少儿不宜话,深情又春潮汹涌。
个人眼神可以是清澈,无欲无求,清新脱俗,也可以是骚动,像是藏着个妖精,时刻准备要吃人。但是祁良秦眼神不是那样。他眼神懂得羞耻,却无法克制,充满矛盾,是闷骚,不是想吃人,而是想被吃。
他为此着迷,堕入祁良秦心魔里。但所幸他懂得克制,因此表现得体。两个人
严柏宗身躯立即绷紧,股似痒还疼感觉几乎叫他寒毛耸立,又像是股轻微电流,瞬间通遍他四肢百骸。他呼吸略微有些加促,说:“你吹什……”
祁良秦说:“不小心把水滴在伤口上,疼?”
“不疼,你只管擦。”
严柏宗不知道祁良秦是不是故意,但是想到祁良秦从前种种大胆行径,他觉得这是祁良秦能干出来事。这哪里是给他吹伤口呢,分明就是故意勾引他。
他握紧拳头,忽然为自己脆弱感到可笑。不过是这轻微撩拨,他竟然觉得有些受不。
再出事可能性也很低,心中安稳,大概和饱暖思*欲是个道理,门心思就奔着心中小情爱去。
盆子放满水之后,他又仔细洗洗毛巾,这才扭过头来,却见严柏宗已经脱上衣和裤子,只穿个大裤衩,赤着脚走过来。
还好穿是宽松大裤衩,不至于太尴尬。严柏宗大概为缓和略有些尴尬气氛,笑着问说:“不用脱光吧?”
祁良秦脸色通红,抿抿嘴唇,说:“你……想脱光也行……”
严柏宗就笑不出来,脸上也微微上红晕,咳声,干笑两声,在个小板凳上坐下。
他是怎,难道人动情,欲望便也开始泄闸放水。
祁良秦擦完左边,就挪到他右边来,后背全部擦完之后,就要替他擦胸膛部分。
但是严柏宗已经觉得呼吸急促,他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如果低着头谁都不看,似乎有些怪异,可是他稍微抬眼,就正对上祁良秦双眼睛。
祁良秦有双很好看眼睛,眼角带着骚气,眼睛却很秀气,眉毛柔顺,有种清新爱欲感。
祁良秦就把水盆端过去,在严柏宗身边蹲下来。严柏宗也不看他,只微微低着头,说:“……还是穿着吧。”
祁良秦“嗯”声,伸手便搭在严柏宗上臂上,另只手拿湿毛巾,从他肩膀开始擦起。
手掌搭上去时候,才知道严柏宗上臂有多粗壮结实,他只是碰下,心里就狂跳起来。
这是他爱男人,果然很男人,这样手臂,该有多大力气,可以……
祁良秦低着头,脸越来越红,心跳越来越快,毛巾擦用力而仔细。后背就擦小心翼翼,生怕碰到伤口。但是有些水还是流到背部伤口上,原本涂抹药水因此晕染开来,伤口因此显得更为狰狞可怖。祁良秦不敢触碰,就对着伤口处水渍吹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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