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松伟那边呢?”
“还没有。”
祁良秦微微合上眼睛,说:“早点睡吧。”
“嗯。”
“这边有信号?”
“是来路上看天气,”祁良秦说着拿起手机看看:“没信号。”
“这边山里信号不好,天气差时候信号就更差。”严柏宗说着穿雨衣:“去外头看看,可能信号好点,得给媛媛她们打个电话才行,这久没音信,她们肯定着急。”
严柏宗说完就出去。祁良秦坐下来,外头还很嘈杂,这边人大多都说藏语,他并不能听懂。他将床铺好,等好会,也没见严柏宗回来,自己便先躺下来。
这天真是惊险,躺下来之后才有大难不死感慨。出来之后就直忙碌着,他都忘在车里面和严柏宗亲吻。如今重新想起来,脸上就有些发热,激动。
生说要按时换药换绷带,还得吃药。”
严柏宗伸手去拿水杯,祁良秦却已经拿在手里,药也给他弄好:“张嘴。”
“自己来。”
祁良秦就把药放在他掌心里,但是水杯却没给他。严柏宗低头看看手里药,脸上却浮现出丝窘迫来。
祁良秦正在纳闷,就听严柏宗抬头笑道:“这药,不吃也没事吧,看伤口处理已经很好。”
祁良秦在睡意昏沉里,感到严柏宗脱衣服,掀开被子躺下来。他忽然激灵下,顿时清醒,下刻就被严
他打个滚,好像后知后觉,被亲吻喜悦到现在才喷涌出来。他闭着眼睛回味着那个吻,虽然是小清新地接吻,没伸舌头,但是足够他回味。
也不知道他们获救之后,这个吻还算不算数,严柏宗还承认不承认。或许这只是严柏宗看他要死,可怜他苦恋,所以给他个安慰,未必是真心想要亲他。
想到这里,祁良秦又惴惴不安,辗转反侧。
也不知道严柏宗双手都缠着绷带,打电话方不方便。
他胡思乱想很久,也不见严柏宗回来。人整个困不行,撑许久,迷迷糊糊地就感觉到严柏宗回来。他眯着眼睛看到严柏宗脱雨衣,大概是因为迷糊吧,竟然也忘睡前辗转反侧,说:“电话打通?”
祁良秦也不好强迫他,只是说:“医生说要吃药啊。”
“医生那说也是为保险起见。”严柏宗说着就将药放在桌子上。那是个简易桌,上面放着个手电筒。外头突然进来个人,是个藏族打扮妇女,大概四十多岁样子,抱着床被子,开口却是流利汉语,说:“看上头只发套军被子给你们,这里晚上冷,下雨就更冷,这个给你们盖吧。”
祁良秦赶紧谢着接,那妇女笑着说:“行,你们歇着吧,就在你们隔壁帐篷里,你们有什需要帮忙,又能帮上,尽管开口。”
“谢谢大姐。”
送走热心大姐,祁良秦把被子放下。外头雨越下越大,祁良秦说:“手机上天气预报说没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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