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良秦心想,还能是为什呢,自然是因为喜欢你啊。但是他只摇摇头,说:“也不知道。”
他觉得太尴尬,严柏宗似乎还有意逼迫他。这是为什呢。他红着脸,说:“这环境真好。”
台子上有个盘子,盘子上有个茶壶,还有四个陶瓷杯子。他便问严柏宗:“要喝点茶,听说泡温泉要多喝水。”
严柏宗点点头,他便趴在台子上伸手去够那茶壶。谁知道身体伸开,腰间浴巾大概是被水泡松,竟然当下就脱落下来,吓得他赶紧抓住,紧张地回头去看严柏宗,见严柏宗要笑不笑地看着他。
还好,没掉下来,不然又要在严柏宗跟前撅着光屁股。他脸色通红地重新系好,那边严柏宗却已经从温泉里站起来,水声哗哗啦啦作响,很多水从他刚健身体上滑落下来,溅起无数水花,水珠子顺着他肌肉线条滑落下来,这幅美男出浴图,让祁良秦有些转不开眼。
严柏宗就只是笑,也不说话。空气里似乎弥漫着外头鲜花芬芳,熏人心思也跟着香甜起来。祁良秦低着头,说:“只是不习惯说话时候看人眼睛。以前妈经常说说话不看人不礼貌,但是就是不好意思跟人家对视,说起来很好笑,有时候路上碰到熟人,话都说完,却记不起对方表情。”
“你这还是太害羞,”严柏宗说。
“也想改啊,就是很难改。”
“这样也挺好,”严柏宗说:“比你从前那样好。”
祁良秦闻言抬头,却突然意识到严柏宗说从前是哪个从前,顿时窘迫不行,结结巴巴地说:“诶,不知道松伟现在到没有……”
然脸红,嘴里说着不好吧,可身体却还是老老实实地跟着去。
这样原本三个人房间里,就只剩下祁良秦和严柏宗。
这可就尴尬。
祁良秦受不那种沉默,于是开口说:“松伟去哈巴雪山,也不知道到没有。”
“没那快,那地方挺远。你以前听说过这座山?”
这般修长健壮身躯,真是叫人流口水。
严柏宗伸手倒两杯茶,递给他杯。祁良秦接在手里,说:“
“你这话刚才说过。”
“嗯?”
“你刚才已经问过他到没有,”严柏宗咧开嘴角,下巴上带着滴水珠:“你跟在起,很尴尬?”
祁良秦微微垂着眼,偷瞄着严柏宗健壮结实胸膛:“有点。”
“为什,看你跟赵浩或者松伟在块时候都挺自然。”
祁良秦摇头:“只听说过玉龙雪山,还是首民歌里唱。”
严柏宗说:“哈巴是纳西语,金子之花意思,哈巴雪山是云南省唯座允许攀登5000米雪山,坡度虽然平缓,但线路特别长,你要有个思想准备,估计挺累。”
“不怕累。”
严柏宗闻言扭头看他,祁良秦对上他眼睛,忽然低下头来。严柏宗便笑,说:“你害羞什。”
“哪……哪有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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