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他最近经常莫名其妙地说些莫名其妙
但是就在刚刚才,严柏宗却告诉他说,他不喜欢孙淼。
祁良秦也不是无所知小孩子,有些东西他也能感觉得到。比如严柏宗为何会这说,总是有些特别意义在里面。
这特别意义让他瞬间满血复活。
严媛纳闷地问:“你想什呢,这出神?”
祁良秦咧开嘴角,笑容在细碎阳光中灿烂美好:“好甜。”
严柏宗说着却站起来,走到秋千跟上,看看祁良秦。
祁良秦也不知道是不是赌气,说:“严先生。”
严柏宗就在他旁边坐下,问:“是不是昨天说什话让你不高兴?”
“没有,”祁良秦说:“本来也都是事实。”
严柏宗沉默会,那边严媛已经端两杯果汁过来,他站起来,说:“不喜欢孙淼。”
人家心?”
“良秦,不能吧?他会喜欢?”
“这种事不怕万就怕万,你还是注意点,你小子,就是心粗容易办坏事。行,也就是随便跟你叨叨两句,走。”
严柏宗出房门,吁口气,到客厅,见严媛和祁良秦都已经不知去向。他走到厨房门口问:“媛媛他们人呢?”
“外头晒太阳呢。”
“加蜂蜜,当然甜。”
爱情总有个阶段,会酸会甜。轻而易举地就因为对方个举动或者句话而伤心流泪,烦恼痛苦,也轻而易举地就能喜笑颜开,满心甜蜜。
回头看时候,觉得那时候自己好傻好幼稚好好笑。但那才是纯粹又单纯初恋样子吧。既不是看透爱情苦涩之后四大皆空,也不是尝遍爱情甜蜜之后波澜不惊。还是初尝爱情时候,为些小小事情轻易欢喜或者流眼泪。
严柏宗却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严家大哥又在懊恼。
祁良秦愣,严柏宗却已经站起来朝外走。他直起上半身,看着严柏宗背影。严媛走过来,将其中杯递给他:“水蜜桃。”
“谢谢。”祁良秦边喝着,边想,刚才严柏宗是什意思。
为什突然跟他说他不喜欢孙淼。
这是他昨天晚上问话,严柏宗后来问他想不想知道答案,他说不想。他不是真不想,而是他以为严柏宗肯定会说喜欢。
“喜欢孙淼,并且打算和她结婚。”他在梦里梦到也是这样情景。这情景叫他心痛,可也是必然事实。
严柏宗朝外头看,才看见祁良秦和严媛在秋千上坐着呢。
那秋千上是树叶,但是稀疏,阳光透过缝隙变成细碎片,照在人身上到时舒服,不热。严柏宗从房里出来,在走廊通风处个长椅上坐下来,说:“你们俩也不怕热。”
“打上午麻将,出来晒晒身上舒服,”严媛说着就从秋千上站起来:“这时候就该配点果汁啊,去拿,你要不要?”
祁良秦点点头,严媛便起身去拿,问严柏宗:“你要?”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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