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便横躺下来,后背靠着他。祁良秦想动,扭头看到严柏宗,忽然停住,老老实实地趴在车窗上。趴会,他偷偷侧头去看严柏宗,却发现严柏宗正看着他,他赶紧又扭过去,抿抿嘴唇。
空气里有种暗潮涌动暧昧,像是这夏日风,温热。祁良秦心想,严柏宗如今刚知道假结婚事,能够如此平静地接受他已经很不容易,此时此刻,他可要把狐狸尾巴夹紧。
因为没想到严柏宗竟然这样包容,所以他有些后悔昨夜偷吻和今日送上去那条内裤。他做这两件事时候都在想些什呢,他可真是贼心不改。
他仰起头来,看着那几乎将夏日阳光全部遮住法国梧桐树,听说有个城市,也种满这种树木,是个人为他娇妻所种。这人虽然毁誉参半,但这爱人之心,也叫人心生向往。
他趴在车窗上,微微侧过头来,看到严柏宗已经靠着座椅闭上眼睛。于是他侧趴着,看着严柏宗那张棱角分明脸,觉得这男人真帅,实在让他没办法不喜欢,这就是招人犯罪张脸啊。
柏宗有着这样火热欲望和爱恋,他把他几十年积攒欲望和爱恋都倾泻出来。
可是从前他以为爱情很美好,很甜。如今才知道,爱情它有很多种滋味,除甜蜜,还有酸和涩,辣和苦,但酸涩也不是单纯酸涩,苦辣也不是单纯苦辣,真实爱情打消些他从前对于爱情些虚无幻想,但是也更揪心,更叫人放不下,更刻骨铭心。
他不知道如何面对严柏宗,于是便低下头来,摸着矿泉水瓶盖子。
坐在严柏宗对面,他觉得非常煎熬,有些透不过气来。于是他便往窗边挪挪,将车窗打开。
已经是上午,阳光刺眼,外头风是热,吹乱他头发。想到严柏宗或许正看着他,他心里浮出种矫情忸怩作态来,他趴在车窗上,任凭风吹着他头发,凌乱地在他眉眼上飞舞。
严柏宗对他来说有多遥不可及,他心里清楚很,虽然总是避免去想这些烦心事,但是他如今已经是严松伟名义上爱人,将来改嫁严柏宗,不经过番荆棘血路恐怕到不严柏宗身边。
但他本来是没有机会认识严柏宗,严柏宗像是他个美梦,天上不会掉馅饼,他既接受这幸运,也应当接受这苦涩艰难,这样也好,不是不劳而获东西,得到时候心更安定。
但是严松伟却突然靠过来,趴在他后背上,枕着他肩膀问:“想什呢,这安静。”
他呼吸喷到他耳朵后面,祁良秦看着前面即将进入林荫大道说:“最喜欢这种路,遮天蔽日,夏天看眼都觉得凉爽。”
他话音刚落,车子便驶入林荫大道里,面上皮肤能明显地感受到风下子变温度,凉爽宜人。
“不喜欢这种路,春天时候到处都是飞絮,烦死人。”
严松伟坐正身体,忽然转个方向,背对着他说:“你让靠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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