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松伟讪讪地笑笑:“没问良秦,他知道。”
“看他都吓懵,怕是他伤,问他他面子上再过不去。”
“不是他伤,是不小心滑倒,摔。”
“哦。”严柏宗动动嘴角,说:“不是你们闹着玩,被小祁给推倒?”
严松伟愣,露出几分被抓包尴尬来:“你都知道,还来诈。”
不过虽然严松伟晕血这件事严家人都知道,刚才也确实都吓跳,毕竟严松伟挂着头血人事不省,谁知道他是晕血晕过去还是真受伤太重晕过去。
严柏宗问:“好好他怎受伤,看你……”
他说着便上下看看祁良秦浴袍,边袖子上还沾染血迹。
“洗澡时候,他跟闹着玩,不小心把他推倒……”
严柏宗说:“他没事,你回去换件衣服吧,留着看着。”
严松伟……”
严松伟竟然就那晕过去,祁良秦什时候见过这种惨烈场面,心想不会是就这死吧,吓得他手都发抖,赶紧抓起地上浴袍爬起来,边穿边快步朝外走,打开房门慌忙地喊:“不好,不好,严松伟他……春姨,你快去看看,严松伟他……”
春姨正在客厅里擦桌子,闻言赶紧扔下手里东西跑过来,春姨看严松伟躺在洗手间里,头下地板上隐约看到点血红,也吓呆。祁良秦抓住她胳膊:“怎办春姨……打电话,打电话。”
他赶紧去床上找手机,春姨却已经跑出去,在客厅里喊严柏宗。祁良秦正哆嗦着打120,就看见同样裹着浴袍严柏宗跑进来。严柏宗蹲下来将严松伟扶起来,叫两声:“松伟,松伟。”
严松伟没反应,他伸手试试鼻息,这才松口气。祁良秦已经挂电话,说:“已经叫救护车。”
“还是大哥回去吧,留在这。”
“等会要去办手续,你没经验,留在这帮不什忙,没事,你放心吧,等他这瓶药水输完,办完手续们就回去,你回去叫妈她们也好放心。”
祁良秦这才回去。严柏宗进病房,严松伟已经醒过来。他在旁边坐下,说:“瞧你这点出息。”
严松伟尴尬地笑笑,笑容牵扯到眉间,额头上便是阵疼,他抽口气,说:“缝三针也不是小伤,不知道会不会留疤。”
“男人留点疤算什,”严柏宗问:“怎回事,好好怎倒在卫生间?”
“应该没事,”严柏宗看看严松伟额头上伤口,又拍拍严松伟脸颊。
救护车很快就到,祁良秦慌里慌张地跟着上救护车,严柏宗也跟着上来。被惊动老太太和严媛也下楼来,看见严松伟人事不省还顶着头血,哪还有不吓傻。
结果到医院检查番,什毛病都没有,就是额头上砸破道伤口,流点血,缝三针。
祁良秦说:“吓死,还以为要出人命。”
严柏宗说:“他从小晕血,大概是吓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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