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松伟睡眼惺忪地坐起来,祁良秦试图站起来,却觉得腿麻不行,身体软,就又落入严柏宗怀里。严柏宗用手扶住他,他窘迫地说:“腿……腿麻。”
好麻,麻他都有些受不,更是不敢动。严柏宗正要松开他,他赶紧喊道:“别动别动,啊。”
那声音听在严柏宗耳朵里,多少有些尴尬。但是腿麻人人都体会过,那种特别麻时候,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样。于是他便扶着祁良秦,没有再动弹。
祁良秦缓好会,对面严松伟就直坐在沙发上打哈欠。祁良秦身上气息传入鼻息,严柏宗脑海里忽然浮现出昨夜场景。
他几乎分不清那是真实,还是他做个荒唐梦。但是祁良秦胆子他是见识过,趁着他醉酒偷亲他这件事,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当这个念头渐渐清晰,他就没办法再扶着祁良秦,于是将手收回来。
,太小心翼翼缘故,嘴唇敏感肌肤因为轻微碰触有种痒痒酥麻感,继而温热气息袭来,带着酒香甜,柔软。
于是他睁开眼睛,眯着,看到模糊光晕中祁良秦也看着他,眼中满是情意。
但是他太累,很困,便又合上眼睛。祁良秦似乎心满意足,过快心跳加速体内热气和酒劲,他要晕倒,于是他便靠着严柏宗肩膀,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晨春姨起来,就看见三个男人齐刷刷地倒在沙发上。
严松伟整个身体头躺在沙发上,头还枕着祁良秦大腿。而祁良秦则和严柏宗样是坐着,却倒在严柏宗怀里。
夏日醉酒,身上说不出难受。严柏宗将桌子上东西草草收拾下,便去洗澡。
外头天色才刚亮,他将浴室窗户推开些,早晨风吹进来,温热水冲刷过他高大挺拔身体,或许是水洗遍,或许是早晨风凉爽,吹醒他头脑,昨夜里那场亲吻越来越真实清晰,他甚至再次感受到嘴唇轻触酥麻。
大概是他早就没有把祁良秦当成严格意义上“男人”缘故,这触碰并没有给他带来生理上厌恶,只是让他有些许惊慌,心理上排斥或许更多些,但或许是这个吻小心翼翼,在温润灯光下带着酒气,因此并没有给他从前被祁良秦挑逗时候所产生激烈反抗情绪。
也大概是醉酒缘故,他似乎可以原谅祁良秦这个行为,那种被冒犯和猥亵
“你们三个怎在这里睡开。”
祁良秦和严柏宗都被惊醒,祁良秦揉揉眼睛,正对上严柏宗眼睛。他赶紧坐直身体,但是大腿被严松伟压着,身体直不起来,就又倒在严柏宗怀里。
严柏宗按着他肩膀,祁良秦赶紧拍拍严松伟脑袋:“快点起来。”
严松伟起床气重,不耐烦地拨开他手,索性抱住他条腿。沙发太软,祁良秦靠在严柏宗怀里直不起身来,臊不行,用力拍下严松伟脸,总算是把严松伟给打醒。
“赶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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