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都发麻,眼泪滑过脸庞感觉叫人觉得特别痛快。哭完之后他浑身爽快,就连心里难过也都忘记。
这世上男人,像他这样有时候心很硬,但有时候看个电影就哭稀里哗啦多?他把手机放在边,闭上眼睛。
睡迷迷糊糊时候,他忽然听见敲门声。祁良秦揉揉眼睛坐起来,无端被叫醒,他还带着点起床气,心想定是严松伟喝点酒,又故意捉弄他,回来就回来,还要敲门。于是他在黑暗中喊道:“门又没锁,自己进来。”
然后房门就被人推开,走廊灯光泻进来,他才看清不是严松伟自己,还有个人扶着他:“是,你开下灯。”
他赶紧爬起来,摁下墙上开关。
严柏宗驾着严松伟条胳膊,看来已经累得够呛,因为严松伟身体整个都快瘫在他身上,嘴里头还嘟嘟嘟囔囔,不知道在说些什,头发也全都乱,完全是个醉鬼。
“怎喝那多酒,”祁良秦说着,赶紧上来帮着扶住严松伟,起把严松伟放到床上,严柏宗喘着气后退两步说:“你给他洗个澡吧,他……”
严柏宗话说到半,忽然低头去看脚下。就看见他蹭亮皮鞋踩着祁良秦摆在地上枕头,再看,就是整整齐齐套被褥铺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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