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良秦点头:“给耳光。算,有些事说不清,就当是还她。”
严松伟看看他脸,说:“是有个巴掌印。”
“现在怎办呢,刚才谭青青把什话都说出来,咱们俩假结婚事,还有百万事,大哥都知道。”
“你承认?”
祁良秦说:“当时太窘迫,不知道说什,谭青青又骂难听,脑子都是空白。”
谭青青作为夜场女郎,虽然家庭条件般,但是个美女,追她人不少,当初她看上严松伟,自然是因为他是个富二代,有钱。
谭青青和祁良秦不样,她经历过许多男人,花花世界里游历许久,受过伤害也伤害过别人,懂得她追求不是炙热纯粹爱,而是稳固富裕婚姻。但女人弱点就在于,即便开始目标再明确,都会在长久耳鬓厮磨中产生感情,就像是《色戒》里王佳芝,爱和欲交织,“他不但身体里钻,还要往心里钻”。
最后分手下场,其实她也未必没有预料到,正相反,她就是有所预料,才会直不安,才会在当初被严老太太拒之门外时候,选择让祁良秦和严松伟结婚这种冲动又愚蠢做法,因为她急,她怕。像严松伟这样男人对她热情能保持多久,她其实是再清楚不过,她知道她等不起。严松伟热情迟早冷却,她要赶在这爱情冷却之前嫁入严家。
可是就好像很多女明星或者网红与那些富商豪门关系样,或许谈恋爱可以,结婚,实在难于上青天。她懂得这个道理,却被欲望冲昏头脑,严家是豪门大家,严老太太传统跋扈,严松伟惧怕母亲,这些都是导致分手必然因素,祁良秦就算有心,也根本帮不她。
但她依然是恨,就像她知道不该爱上严松伟,可最终还是爱上样。她清楚明白,却不能不恨,或许这才是人吧。
“那没事,就说谭青青瞎编,别承认。”
祁良秦停下脚步:“不承认?”
“假结婚事不能说,不然家里要闹翻天。只要谭青青不再来闹,这事就这过去。这都是无可查证事,们咬定不松口就行。”
祁良秦点头,这自然是最好。
假结婚事如果让严柏宗知道,其实不是坏事,但这里头牵扯到百万,让严柏宗知道他当初是为钱签订协议,卖身,这可是
严松伟如同个丧家之犬,惨兮兮地往回走。祁良秦跟在他身后,时不时地回头看眼,谭青青坐那辆出租车已经消失在视线里。
“对不起啊,让你白白遭受无妄之灾。”严松伟说。
祁良秦说:“你可真蠢,拿当挡箭牌,她肯定更恨啊,不止恨你,也恨。”
“跟她好话坏话都说尽,她都不肯分,时脑热,就说其实是个双,如今喜欢上你,不喜欢她。她竟然也信,问是不是开始就打你主意,说是,以为她也就死心,谁知道她还来闹。她打你?”
严松伟说着回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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