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良秦说:“已经给他打电话,他说在忙,等会忙完就回来。”
“这事你别管,”老太太说:“他自己做孽,叫他自己收拾,你放心,他敢不收拾好,第个就饶不他!”
祁良秦点头:“谢谢妈。”
“你也累,回屋歇着吧。”
祁良秦回到自己房间里,打开空调,自己去冲个澡,然后什都没穿,光溜溜地在房间里伸展下筋骨。
祁良秦跟着严柏宗往里走,忽然开口说:“大哥,你不想早点离开严家?”
严柏宗停下脚步,扭头看他,整个人在夏日烈阳底下更有种血肉真实。
“……以为你会觉得,谭青青总比要好。”
严柏宗说:“你有你不好,也有你好。但既然你已经和松伟结婚,跟也是家人。人都会犯错,都要给机会。过去都过去,只要你知错能改,不会因为过去错误惩罚如今你。不知道你当初是怎想,为何会做出那些事,但是如今站在面前你,是愿意给你机会,重新接纳你。小祁,婚姻不光是所谓百年修得共枕眠,还有法律道义,不要轻易开始,也不要轻言放弃。”
祁良秦简直要被这些话给感动,严柏宗好,就在于他方正,无情但不绝情,克制但不冷酷,高冷却没失人情味。他看着严柏宗,只觉得严柏宗真好,处处都是好,都合他心意。严柏宗好像被他热情眼神给吓到,转身朝里走去。祁良秦回过神来,跟在他身后进房间。
来,祁良秦叹口气,这才回家,走到前院,却看见严柏宗站在院子里,似乎在等他。
“人走?”
祁良秦点头:“走。”
“你知道她是谁?”
祁良秦点头。
他最近跟着严媛学瑜伽,学之后果然感觉柔韧性好很多,他
严柏宗这些话自然有几分未必真心,他被祁良秦惊世骇俗*迷震惊过,深受其害,自然不可能下子就完全接受他,也不可能完全相信他。他这话就好比给祁良秦颗糖,身为个大公司运营人,他懂得适时给糖重要性,有时候过度赞扬并不是奉承吹嘘,而是警告。
他在用好听话给祁良秦树立个标杆。有时候美言也是牢笼,他把祁良秦架到高处去,以后祁良秦再做什举动,都会掂量掂量。
到家,老太太在客厅里坐着:“走?”
祁良秦点点头:“走。”
“老二呢,给他打电话,叫他回来。”
严柏宗叹口气,说:“还以为你蒙在鼓里。”
祁良秦讪讪地笑笑,却听严柏宗说:“你既然知道,为何无动于衷。你这样不对。”
祁良秦愣,就见严柏宗认真地看着他说:“不是你,你不该想,但该是你,你就该维护,有人跟你抢,你就该回击,自己东西,别让别人抢走。”
祁良秦时不知道要说什,他没想到严柏宗会跟他说这些。
严柏宗说:“进去吧,外头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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