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满心羞愧于自己品行也并没有比小说里祁良秦好到哪里去,所谓撩汉,他也是借着执行小说任务由头,发泄着自己险恶欲望。
或许从某个角度来说,他比敢爱敢恨*迷又恶毒祁良秦更不堪吧。这肮脏爱欲人人都有,他则比别人更为隆盛。但这是他头回发自真心地爱个人啊,个具体,想得起他面貌,记得他味道男人,还有让他想到心里就很满很伤感名字,叫严柏宗。
严柏宗开着车,说:“你悬崖勒马,们还是家人。”
旁边祁良秦头靠在椅背上,面朝被雨水模糊车窗:“……不会回头。”
严柏宗个急刹车,转身去抓祁良秦,却见祁良秦已经没有知觉。他松手,坐正身体。车灯照亮前面地面,满是细碎雨花,雨刷划过玻璃,严柏宗面无表情,要发动车子时候,却蓦然看见祁良秦左手,紧紧抓着自己衣服角。他伸出手来,想要拽开他手,却在几乎要接触到祁良秦手背时候停在半空,沉默会,终于还是任由他去。
嗦着摇摇头,说:“……就是难受。可能要死。”
严柏宗解开安全带倾身过来,捏住祁良秦下巴左右打量他下,发现他身上除有些潮湿,并没有任何伤痕,只是他脸色难看很,双眼睛噙着水,嘴唇却干厉害,好像是生病。
好像并不是装。但这人阴险狡诈,是不是装不好下定论。严柏宗打算把他带回家事。
但是祁良秦却渐渐哆嗦起来,似乎难受厉害。
“你没事吧。”
严柏宗从回忆中回过神来,阳光照着他眼前祁良秦。也不知道严媛跟他说什,他突然笑出来,笑容灿烂,洋溢着他即便是年轻时候也没有温暖。
“可能要死。”
同样句话,听多竟然有点信。严柏宗于是变道,往医院开。
祁良秦脸色苍白地扭过头来,突然说:“对不起。”
严柏宗愣,扭头看,就看见祁良秦眼神飘忽,头发湿漉漉有些沾在额头上:“对不起。”
祁良秦为什突然要说对不起,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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