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觉得热,是冷怕。”
那只折耳猫实在可爱很,祁良秦和严媛就到草地上去逗它玩,祁良秦用狗尾巴草编个小玩意,引着那小猫到处追,他就倒退着引着那小猫追,不小心后背撞到严松伟身上,直接摔个四脚朝天。
他穿是睡袍,只腰间根腰带系着,因为是夏天,里头只穿个内裤,这倒,两条白皙大长腿就,bao露在阳光之下。不知道是不是他本人肤色太白皙缘故,两条大长腿阳光下尤其惹眼,匀称修长又有光泽,严松伟惊问:“你里头什都没穿啊?”
祁良秦愣下,看到严柏宗目光从他腿上快速闪躲过去,赶紧爬起来,说:“穿啊,穿内裤。”
但是严柏宗觉得祁良秦在故意摔给他看,故意要露腿给他看。
严家请来园艺师傅正在清理修剪。严松伟在那里和师傅说着什,不会不知道从哪里摘来鲜花,敲敲窗户。
他爬起来将窗户完全推开,跪在床上接过来严松伟递过来鲜花。严松伟献殷勤般:“刚开。”
场大风雨,也就只有这些含苞待放花骨朵存活下来,如今见着阳光,便争先恐后地开。那花式常见花,但祁良秦叫不上名字,他拿着那束花,说:“要插在花瓶里,你不是说不适合。”
“在咱们自己房里,妈又看不见,没人说你。是花不就行。”
祁良秦很高兴样子,插在花瓶里,又下床去洗手间接水。严松伟趴在窗户口上说:“今天天气这好,又暖和,你也别老在床上躺着,出来活动活动筋骨。”
这个人,真是不知羞耻。
这个人,真是个迷。
祁良秦爬起来之后,便到远处去逗猫,他显然是真心喜爱那只猫,笑很开心,有时候他跑起来,睡袍便会跟着摆起来,两条大长腿便若隐若现,像是隐藏着肮脏又快乐无限春光。
祁良秦大概米七八左右样子,这样身高在男人里不算高,可是若以半个女人眼光去看待他,他那两条大长腿就比模特还要修长优美,男人阳性美也有,但不会觉得刚硬
祁良秦看见严柏宗进小花园,顿时股羞涩上来,点点头:“那穿上衣服。”
“裹着睡袍就行,在自己家,别太拘束,穿再正式,等会回房又得脱,多麻烦。”
祁良秦想想也是,于是下床挑件米色棉绒睡袍,将腰带打个结,那腰带有着股土豪金风范,镶着金色线,睡袍宽松,但是很合身,穿起来不但不臃肿,反而走路带风。
他这几天又清瘦不少,身量却显得更瘦长。
他来到花园里,看见严松伟和严柏宗正在说话。他也没过去,而是走到偏远角,那角落里有个秋千,他伸手摸摸,已经干,便坐在上面。他穿是凉拖,脚丫子被太阳光照更显得白皙。严媛抱着那只折耳猫从里头出来,说:“你这是穿什风格,大夏天,怎把冬天睡袍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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