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没有什,他已经做很久心里建设。他没有道义和责任要为任何人守身如玉,他是自由,就连他名义上爱人严松伟也鼓励他多交朋友。他是正当年轻男人,他不可能为严柏宗做辈子老处男。
他不要过那样生活。如果他注定孤独生,得不得相爱人,那他宁愿做个潘金莲,也不要辈子苦涩煎熬。这是他愿望,如今他可以实现。
打定主意,祁良秦便出房间,趁着没人注意,找到严柏宗。
自然还是那种痴情又狠毒戏码,他威胁严柏宗自己要出去乱搞。家人就在客厅,走廊里严柏宗不敢大声说话,只是恶狠狠地说:“你去,没人管!”
祁良秦贴着墙,说:“好,你等着!”
得高兴事呢。个没有爱人男人,不管上过多少次床,只要是正当合法,就不该受到任何谴责。他不是发誓既然重新年轻回,就好好享受把?
他不该爱上严柏宗,他心里有人,再无法向欲望低头。
可是严柏宗并不爱他,小说里祁良秦,也曾抱着最后丝希望,临去酒吧之前和严柏宗见面,威胁他说:“你不答应,就去外头随便找男人。”
严柏宗抿紧嘴唇,脸色尽是痛惜和鄙夷:“你去,没人管。”
祁良秦疯狂地和别男人亲热,还拍照片发给严柏宗,以此报复他。他在堕落中疯狂,流泪,感受到快乐和痛苦,幻想着自己亲热男人是严柏宗。
严柏宗立即就朝外头走,这些小说里写戏份都已经完毕,接下来他就要出门。祁良秦忽然心里颤,压着声音叫道:“严柏宗!”
严柏宗回头,看他,祁良秦怔怔,心里莫名酸,说:“你……你要不让去,就不去。”
他说完,睁着眼睛看着严柏宗。
“严柏宗,严柏宗,你不知道多爱你,你都没有心?”他说。
严柏宗是有心,但是严柏宗心不是他。
祁良秦整天都没有吃饭。
祁良秦去酒吧,是五黄金周第天。这天祁良秦整天都没有吃任何东西,他直在房间里踱步,心里隐隐有些兴奋。
这是他人生第次啊,不只是小说里祁良秦第次,也是他人生初体验。他只有紧张,紧张远胜过他伤感或其他情绪,他坐立难安,握着拳头来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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