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老太太却是冷笑声:“异地夫妻,不出问题才怪呢。早就劝说过他们两口子,他们就是不听。夫妻俩不在
严老太太很严肃地说:“照你这鬼样子,也找不到想要儿媳妇,事到如今也是死心,不求你找更好,依看,小秦就算很不错,虽然条件差点,人还是乖,不像你从前找什青青之类妖艳贱货。”
严松伟讪讪地笑笑。
“今天给你撂下句话,好好过日子,少跟那些不三不四人来往。你外头还有人,不是不知道,这年头像小秦这样忍辱负重能有几个,你要惜福。以后晚上十点之前必须到家,不准在外头喝到半夜才回来,更不准在外头留宿,知道?”
严松伟虽然已经是成年人,在严老太太跟前却直都是孩子个,他对他母亲有着从小养就畏惧心理,这也是为什严老太太不同意他跟谭青青婚事,他却不敢硬来原因。他只敢搞迂回战术,来些幼稚荒唐主意,严老太太皱眉头,他就怂。
严松伟嘻嘻哈哈地应承完就出去,严媛问:“妈,你觉得二哥会听你?”
严松伟被叫到楼上,果然进门就看见严老太太沉着张脸,严媛则看好戏似地看着他。
严松伟咳声:“妈,你找?”
“你坐下。”
“不用,站着样。”
“坐下。”
“你二哥爱胡来,但是好管教。从前是觉得这辈就是苦过来,那苦不就是为让你们过上好日子,所以直由着他,但只要说话,你二哥还是会听。这男人啊,平日里看着嘻嘻哈哈不正经,其实性子柔和好管教,软硬总有能降得住法子。反倒是你大哥那样,平日里听话懂事从不让人操心,旦造反起来,那才真是油盐不进,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倔脾气。”
有些人就是这样,不轻易做决定,旦做,排山倒海不回头,这是严柏宗恼人之处,也是最可贵之处。
严媛笑道:“大哥什时候犯过混,他可是三好生。”
“唉,以前没让操过心,不代表以后不会。今天起床时候,接到你大嫂娘家电话,问你大哥如今怎样,有没有跟说什事,真是古怪很,要她有话直说,她有笑呵呵地说没什,就挂。”
“你看吧你看吧,”严媛下子来精神:“就说大哥最近情绪有些不正常,说不定真有什事……不会是他和大嫂之间出什问题吧?”
严松伟赶紧老老实实地坐到椅子上。
“夫妻两个,都要当酒鬼?”老太太直接问。
严松伟当然知道老太太是什意思,但是他故意笑笑,纠正说:“是夫夫,男女平等,男男更平等。”
“你少跟糊弄,”老太太并不吃这套:“都结婚人,能不能收点心,难道你跟小秦结婚,就是为气,逢场作戏?”
严松伟听这话赶紧摇头:“妈你这是说什话。婚姻大事,岂能儿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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