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他和严家人打麻将,严柏宗就坐在他身边指导他。可是他们俩早已经勾搭成*暗度陈仓,背着严家人,偷偷在麻将桌下牵手,严柏宗大手摩挲着他手指头,叫他心花怒放。
“又傻笑,”严松伟逮住他。
祁良秦笑着爬起来,要去上厕所,严松伟却抓住他,盯着他看眼。祁良秦被他看很不好意思,伸手挡住:“看什?”
“发现你皮肤真好,睡晚上,还跟刚洗过脸似。你要是个女,就上你。”
他原来工作,是做房产中介,可是他嘴巴笨,干半年多,也没卖出去套,只能每个月领死工资。在做中介之前他在家国企上班,倒是待遇还可以,就是脑子时秀逗,想着趁着年轻拼搏把,所以辞职。
不过他也不是很后悔,在国企上班是稳定,铁饭碗,可工资也确实不算很高,距离他买房子买车梦想相距太远。可他是个基佬啊,还是个年纪不等人基佬,在国企上班他看不到自己未来,所以决定再三辞职,去卖房子。卖房子是不好卖,可是卖套吃半年,利润极大,虽然他因此赚大钱机会不大,可总是有,那即便是有点点机会,也比原来朝九晚五工作好点。
人生毕竟还是需要希望。他跟那些直男不样,他向往普通日子,可是却不能去过普通日子。相对于国企稳定生活,做中介虽然痛苦,却总是有点点希望。
他要赚大钱,然后找个优秀好男人。他在梦里头都能笑出声来,严松伟被他嘿嘿笑声惊醒,气抓起枕头砸他。谁知道祁良秦把枕头搂在怀里,口水都要流出来。
“昨天你做什梦,笑那荡漾。”第二天早,严松伟边刷牙边问。
晚上睡觉时候,祁良秦直在想,他要怎发家致富。
严家这边他是得不到什钱,他得出去工作才行。于是他就把自己意思跟严松伟说。
“还回餐馆端盘子?”严松伟说:“不行,咱们当初可是说好,你跟结婚就不用工作。”
严松伟说着侧过身看着打地铺他:“怎,钱花光?”
“不是,只是想着,不能直这样待在家里啊,将来离开严家总还要工作啊,直待在家里,人都跟社会脱节。”
“做梦?”祁良秦坐在地上,睡眼惺忪地看着他。
严松伟说:“你自己不记得?”
“模模糊糊记得点……”
他说着低下头,装作揉眼睛。
他当然记得他做梦,那美梦,怎会不记得。
“你这学历能干什,”严松伟说:“要不你来公司上班,给你安排个闲职?”
“行?”
“得劝劝老太太,她不是太愿意。”
严老太太大概是很看不上他这种低学历人,不想落个任人唯亲名声,严家公司素来讲究公平公正。严松伟说:“明天跟她提下。”
祁良秦躺在地上,想着自己都能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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