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今是家庭主夫,分钱收入都没有,两万块虽然不算少,可是到底是坐吃山空,严家人花钱又大手大脚,万有谁过个生日什,他钱流水样就都没有。
于是晚上时候,他问严松伟家里人生日。严松伟说:“你问这个干
严媛看他眼,回头冲着麻将室喊:“妈,良秦说他没有钱。”
祁良秦臊臊,却听里头传来春姨声音:“也没有,放心吧,这次咱们玩小。”
有春姨在,大家筹码都小很多,严老太太这次完全就是为打发时间。祁良秦只好落座,陪着打两圈。这次没有严柏宗指导,他老出错牌,胡打通,倒是闹出不少笑话,惹得其他人哈哈大笑,连老太太都十分高兴。
傍晚时候春姨就去做饭,他们三个坐在麻将室里喝茶,看着外头夕阳。院子里春花荼蘼,严老太太问:“松伟每个月给你生活费?”
祁良秦赶紧点头,说:“给。”
,视野很好,是个江景房,已经装修个差不多。
看来这个祁良秦也不算啥,知道这世上有自己家最重要,不用担心没地方去,趁着有点钱就买房子做投资。他坐在地板上,看着对面江景,江面宽阔,上面有很多轮船,江岸上杨柳依依,对岸就是南城主城区,高楼大厦林立,还有低矮山峦起伏。
这房子他很满意,视野开阔,还有这大落地窗,就是窗帘颜色不好看。祁良秦是个爱大红被子俗货,窗帘选也是大牡丹。
不过这些都不要紧,等他以后有时间慢慢收拾。
他觉得非常感慨,且满足。男人对他来说在这刻都是不重要,什都不重要,他有自己家,这最重要。即便他将来和严松伟离婚,即便他将来找不到男人爱,他也不用怕,他可以自己养活自己,自己爱自己。有这个房子好像人生都有底气。
“那怎看你还缩手缩脚?知道你原来经济条件不好,可是如今嫁到们家里,也别太小家子气,叫朋友笑话。钱嘛,都是身外之物,赚那多,不就是为享受。”
祁良秦老实地点头。
其实他撒谎,严松伟并不会每个月都给他生活费。这也很公平,不过是假结婚,又不碰他,他又是个男人,当初能给百万那多,就是为省事,契约中已经说明,除这百万,分钱都不会给他,将来离婚,也不会再给他分。
契约婚姻就该是这样最好,不然零零碎碎地这给或者那不给,容易产生纠纷,次付清,永绝后患。
他现在只有两万多,得省着点花,而且他不能光想着省钱,他得想办法去赚钱。
他在新家呆整天,回去时候哼着歌,满心欢喜。
“你去哪,整天不见你,妈找你呢。”
祁良秦说:“出去转转,妈找什事。”
“三缺,来,打麻将,天黑之前还能来两局。”
祁良秦赶紧摆手:“不打,不打,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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