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媛抿着嘴笑:“他不跟你说心里话是知道跟你说也没用,再说他不说你说啊,你不是有点事就爱拽着大哥吐槽。”
严松伟说:“那你说说,你怎看出大哥心情不好?”
“这很简单啊,大哥平时很少抽烟,他只有在烦躁时候才抽烟,每次他抽烟,不是跟大嫂吵架,就是公司出问题。你知道大嫂最厌烦抽烟人,大哥在这方面向很节制。”
严松伟听突然闷笑,低着头排着麻将说:“他哪里不节制。”
说完他抬起头来,就被严老太太瞪眼,他只好低下头闷笑,严媛说:“看你是想挨揍。”
严柏宗会怎样想他,祁良秦羞愧于知道,但他估摸着也不会是多好印象,如果说前面几次严柏宗还能当是意外,当自己想多,那聪明如严柏宗,此时此刻大概已经看到祁良秦水性杨花。
像严柏宗这样正经男人,心里大概是很看不起祁良秦这样人。别说他们之间还隔着个严松伟,即便是个跟他毫无关系已婚男女要勾引他,他应该都弃之如敝屣。
祁良秦很想在严柏宗面前树立个最起码值得敬重形象。无论男人女人,在自己喜欢人面前,都有意无意想要树立自己好形象,以此博得对方好感,哪怕自己对对方并无所图。但是他现在所做每件事,似乎都在刷着严柏宗忍耐底线。
严柏宗是个非常正直男人,因此看不上他水性杨花,可也因此对他并没有挑明挑逗选择视而不见。他只是不着痕迹地站起来,悄悄走出去,伙子人都在打麻将,没人注意他出去,只有祁良秦。可是祁良秦却装作没看见样子,两只眼睛盯着麻将桌。
不会严柏宗就出现在外头花园里,嘴里叼着根烟。
祁良秦心里暗暗将这两个兄弟
严柏宗不算老烟枪,小说里说他偶尔才会抽,这是他完美人格里唯点可能让有些人不喜欢地方,但这些人并不包括祁良秦。身为男人,他曾经偶尔也会抽两支烟,比如每年过生日时候,或者春节时候。他抽烟只是为某种特定心理,并因此能理解那些抽烟人。男人离烟酒,总是少点烟火气,叫人心里不踏实。他能接受适度或者偶尔烟酒行为。
他趁着打麻将功夫抬头,时不时地看严柏宗眼,看到严柏宗站在春光里吐出烟雾。但他目光被对面严媛捕捉到。严媛扭头看眼,边摸着牌边对严老太太说:“大哥这趟回来好像心情不大好。”
“有?”严松伟看外头严柏宗眼。
“有没有你都不可能看得出来,你心那粗。”
严松伟就笑:“说真这点真佩服你,你说你都怎看出来,大哥从小就不咸不淡样子,反正看他年365天都是个样,没有高兴时候,也没见他不高兴时候,什都藏在心里头。你看别人家兄弟俩,喝酒聊天起出去玩,大哥都从来不跟说心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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