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感情真是奇怪,有时候明知道不可能,可还是惦着念着,好像只要每天能看上眼,心里就很高兴。他对于严柏宗喜欢,自然不是天两天,他在追文那两个多月里,就已经深深陷入进去,喜欢上这个严柏宗,等看到真人,只觉得更真实,那种吸引力也更真实,他喜欢似乎也跟着真实起来。
这年
“二哥呢,怎没来?”
“这不是有人替他来,”严老太太看向祁良秦:“你来就杵在那,跟个木头似,也不知道说句话,记得你前些日子不是这样啊,嘴跟抹蜜似,怎,嫌你吵,说你两句,你就记恨上,不肯说话?”
“没有没有,……就是不知道说什,怕打扰您休息。”
“那你别在这杵着,到外头去,让们母女俩说说话。”
“好。”
臊臊,想着人家母女俩说贴心话,他要不要缓缓再进去,结果后面突然有人喊道:“你是探病,别堵着门啊。”
祁良秦回头看见护士拿着个小本本,赶紧红着脸推门走进去,叫声:“妈。”
严媛就回头瞧他,上上下下将他打量番,问:“这就是二嫂子?”
祁良秦臊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那护士瞅他眼,想笑似乎忍住。严老太太可能也觉得丢人,就拍下严媛手,露出几分责备意思。虽然同性婚姻合法,男男结婚不少,可到底是少数,异性恋永远是主流,像严老太太这样古板且要面子,还是觉得丢人。
严媛就没再说什,严老太太不悦地说:“你怎又来?”
“真是没点眼力界儿,们女人说点话,你个男人在旁边站着也好意思。”
祁良秦赶紧出病房,却听严媛笑着说:“怎长这个样,还以为是狐媚子呢,长挺清纯啊,没想到二哥换口味。”
然后就听见严老太太副不满地说:“长清纯有什用,还不是求着男人睡他小骚货。”
祁良秦面红耳赤,走到走廊窗口处站定。这是春末时节,空气里流动着温热气息,带着点消毒水味道。拉开点窗户,立即有风涌进来,吹动他头发,拂着他额头。
他心里想,也不知道这个严柏宗什时候回来。而所谓周之后,是具体周七天呢,还是个大约时间。
“来看看您……”祁良秦手足无措地站到边,护士看看输液瓶,跟严媛说几句“不要紧”“没问题”之类话,最后交代说:“只要保持心情舒畅,别生气,就没事,很快就能出院。”
护士走之后,严媛说:“妈你听见吧,护士都说,叫你别生气。你气坏身体,还不是自己遭罪。”
“倒是不想生气,可你看看你两个哥哥,还有你……哪个叫省心。”
“大哥好像回美国,说大嫂病。”
“病,”严老太太冷笑声:“她倒是娇气很,三天两头地往医院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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