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闻溪脸更红。
他们俩这几天确是有点过度,除吃饭睡觉,基本都在做那事。
直这样下去,他身体确吃不消。
周挺试探着问:“咱们晚上?”
简闻溪感觉这个话题实在太羞耻,他选择用沉默来表示同意。
如他此刻心。
“今天去见那个医生朋友。”周挺说。
简闻溪回头看他,脸色有点红。
他大概能猜出周挺为什去见他。
周挺就朝他走过来,然后是伸手从他背后抱住他。
“喜欢?”周挺问。
似乎连语气都和从前有点不样。
简闻溪点点头,说:“喜欢。”
周挺并没有起身,依旧以那种仰视姿态看着他,下巴枕在床头,眼神热切。
“买点吃。”周挺说,“起来吃点。”
讪,“嗯”声。
“看医生?”简闻鸣问。
简闻溪说:“没什事,休息几天就好,等过几天去找你。”
“好,那你好好休息。”
简闻溪听见外头传来脚步声,便说:“那先挂。”
“你还吃得消?”周挺又问。
简闻溪就伸出手来,推下周挺脸。
周挺就笑起来,亲亲他脸:“宝贝。”
周挺叫“宝贝”,亦或者简闻溪被叫“宝贝”,这两件事对以前简闻溪来说,都是想象不来事。
他觉得这个词很肉麻,不适合冷淡他,也不适合
只是简单个拥抱,简闻溪就感觉股电流从周挺身上气息里延伸出来,钻进他四肢百骸。
他现在是个半饱Omega。
周挺从侧看着他,声音温柔:“他说七天七夜只是个泛指,要想彻底治愈好你发情期紊乱症状,有可能不用七天就够,也有可能……会需要更久。”
简闻溪抿着嘴唇,没说话。
周挺说:“不过他说们不用直,只要能保证天至少次就行。”
简闻溪便从床上坐起来。
他确实饿,这几天体力消耗都特别大。
吃完饭以后,周挺收拾桌子,他就把那捧玫瑰花取开,找两个花瓶插进去,然后拿剪刀修剪下,然后客厅里摆瓶,卧室里摆瓶。
以前总觉得红玫瑰才最艳丽,如今才发现最让人怦然心动,还是粉玫瑰。
有种说不出甜。
他将手机放下,想到自己之前在进入癫狂前*狂至极表现,脸色便有些红,他躺下来,却并没有装睡,然后看着周挺拎着东西进来,怀里还抱捧粉红色玫瑰花。
周挺穿是件短款羽绒服,黑色,很沉静很,围个深红色围巾,看起来又高大又清瘦,天冷,他冻得皮肤显得更白,整个人都焕发着种蓬勃生命力,眼睛像是盛满阳光,亮晶晶。
“醒。”周挺笑着说。
周挺将袋子放下,抱着玫瑰花走到窗前,然后单膝半跪下来,趴在床前,把玫瑰花送上去:“给你。”
简闻溪不是第次收到花,却从没有像这次这样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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