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二叔边走边说:“最近真是诸事不利,手里支股票又跌。你有时间去拜拜佛。”
秦自行在床上躺着,却怎都睡不着。
身上疼,心里烦,胸腔里憋着股气。
秦自行:“是看上,可也没干什,屁都没摸到个,他就找人暗算,把打成这样。”
秦二叔看看秦自行腿,沉着脸没说话。
他二婶说:“今天太晚,有什话你们明天再好好谈吧。”她说着看向秦自行:“你二叔听你事,连夜赶回来,今天太晚,明天你们再好好聊,他身体不好,不能急。”
她说着就把秦二叔给拽出来。
“见过奚正,看起来不像是胡作非为人,他能把自行打成这样,不知道背后到底是什事呢,咱们不能听自行面之词。”
“二叔。”他叫。
秦二叔皱起眉头,几乎没能把他认出来。
“怎伤成这样?”
“二叔,你得替出这口气。”秦自行说。
“被别人打?”秦二叔眉头紧皱:“谁这大胆子?”
满满,逗着简闻鸣,像是在逗条猫,条狗,悠然自得地看着猎物在自己爪下挣扎。他等着简闻鸣自动爬到他床上来,他稳操胜券,志在必得。
那时候哪里能想到简闻鸣突然会爆火,脱离他掌控,又怎会想到,简闻鸣和简闻溪两兄弟,都找到那强靠山。
周挺,奚正。
妈,他也太倒霉。
他现在已经到进退两难地步,就这算,面子上过不去,他心里那道坎也过不去,可硬着头皮上,他知道他可能也占不到便宜。
“自行这小子也是被爸妈给宠坏,就说,他玩这大,早晚死在个色字上。”秦二叔说,“不过不管怎说,他都是侄子,奚正敢把他扔到咱们家门口,就是知道咱们和自行关系,如果当什都没发生,以后在这边还怎立足,这件事不能就这算。”
得表个态出来。
“好好惹这些麻烦。这边可不比国内,局势那复杂,奚家根基又深……你先找人打听打听吧,看看到底是谁责任。”
“就算是奚家责任,能把人打成这样,他们也铁定留有后手,就算查到底,也查不到奚正头上。”
“要是这样倒是好办,找个人把这责任认下,奚家解气,咱们家也找回颜面。”
他老婆忽然扯下他胳膊。
然后他就听见秦自行说:“是奚正,大溪集团那个奚正。”
他二叔愣,神色就沉下来:“你怎得罪他?”
“什都没干,就是和他对象见个面,产生点误会。”
“不要蒙,你是什样人,难道还不知道。你是不是看上人家老婆?”
最好结局,或许就是两败俱伤。
外头传来说话声,秦自行打开床头灯。
“他估计已经睡着,受伤还挺重……”
是他二婶声音。
紧接着房门便被打开,他二叔和他二婶起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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