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铖没说话,改为背,萧文园和秋华起讲陈醉放到他背上,郁铖背着他就疾步进家门。
郁戎吃惊地看向赵润,赵润神情严肃:“咱们到里头再说。”
郁铖背着陈醉快步朝他房间走,边走边吩咐下人:“去找梁大夫过来,速去。”
“是!”
他快步走到他卧室,将陈醉放到床上,把他身上裹着斗篷掀,郁铖脸色登时就变。
郁戎心里惊,赶紧起来,郁铖已经穿好衣服,来到他房中,扶着他从房间出来。
“来是谁?”
“是亲王殿下。”
父子两人到门外,见赵润已经在车外站着,神情肃穆,点头说:“深夜前来,打扰大人休息。”
“殿下。”郁戎鞠躬,问说:“殿下深夜前来,所为何事?”
姚元英闻言大惊:“你们不是说,皇帝从来没有碰过文良辰?!”
“是没有,今夜也不知道是怎,可能陛下多喝酒……”
姚元英气说不出话来,良久才问:“陈醉现在在哪?”
“已经被亲王殿下送往郁家去。”
姚元英说:“荒唐,他受伤,自然应该留在宫中养伤!”
“什?”姚太后从病榻上惊坐起来:“皇帝去陈醉宫中?”
“是,陛下他……他……”
“他怎?”
“他和陈殿下发生争吵,然后用马鞭,抽陈殿下,如果不是亲王赶到场,只恐怕陈殿下性命都没。陛下还下令,将昏迷陈殿下送到郁家去。”
姚元英抓紧被子,说:“怎会这样?”
只见陈醉背上全是血污,衣衫破烂不堪。
“秋华,怎回事?”他厉
“陛下派来送人。”
郁铖眉头微微皱,便见后面辆车打开,秋华从车上下来,和萧文园扶着个人下车。
陈醉长发凌乱,满脸血污,已经不省人事。
郁铖立即冲过去:“这是怎回事?”
秋华眼睛都哭肿,郁铖要抱他,秋华忙说:“殿下背上都是伤。”
“这都是陛下意思。”
“老四什时候这听皇帝话。”姚元英说:“糊涂!”
郁家。
已经是深夜,郁戎自行宫回来以后便没有再回兰花州老家,而是回到京中郁家休养。他已经躺下来,却听见外头略有些喧嚣,便坐起来,问说:“怎?”
“回大人,是宫中来人。”
“太后娘娘,依看,这都是听说那个文良辰,这几日直跟皇帝陛下灌输男人妙处如何如何,所以才引得陛下对陈醉动心思吧?”
“这个贱人。”姚元英说:“上次没有打死他,真是便宜他。去,把陛下给叫过来,倒要问问他,是不是喝酒喝疯!”
底下人立马去请赵准,姚元英又立马叫住他:“等等,去把那个文良辰,也给捆过来!”
姚元英说着就下床穿衣服,却久久不见赵准过来,只等来她人,姚元英问说:“皇帝人呢,文良辰呢?”
“文良辰和陛下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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