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元英冷笑:“畜生?畜生儿子,自然也是畜生。”
赵晋还是在咳,脸色通红,似乎喘息都是种受罪。姚元英看着他,眼眶微红,全是怨恨:“这皇位本来就该是老二,给他吧,就当补偿你这些年对他亏欠。”
“他从小就乖戾狠毒,这样人……这样人,做方霸主都不合适,何况是国之君。赵润也是你儿子,他做皇帝,必定会善待你,善待赵准,善待所有人。”
“你跟说这些,没有用。不是这个做母亲开口说句,他们便都会听。你们男人,生来就是被权力主宰生物。帝王家儿子,自然更是这样。你当年不也是为前程,抛弃。如今天道轮回,你终于死在自己儿子手上。”
赵晋闻言又是阵急咳,姚元英站起来,说:“当年你引诱,在先帝北征之际,与苟且,导致这生悲剧。纵然先帝没有查到实证,却导致老二自出生便背负上污点,他长成这个样子,难道不是你造下孽缘。自请远去菊芋陪他,就是为偿还对他罪孽,而你呢?你好好地继承皇位,在龙床上继续和别女人生儿育女,你享受辈
姚元英已经下轿撵,自己拄着拐杖进来。陈醉关上门,在外头廊下站定,就看见林云英慌慌张张地跑进来。
俩人对视眼,陈醉朝她摇摇头。
林云英抓紧手里帕子,与他并肩站在廊下。
“太后娘娘老。”赵晋说。
姚元英自己在床边坐下,伸手帮赵晋掖下被子:“这多年不见,自然老,菊芋风太冷,吹到心里面,从里到外都冷透。”
名分,否则他旦驾崩,皇位空悬,赵准更有理由争夺皇位。
但他这样做,也注定逼得赵润和赵准两兄弟骨肉相残吧?如果赵润不肯答应,又会怎样?
他刚走到庭院里,就看见四个人抬着座轿撵缓缓而来,朦胧月色里,他听到几声女人咳嗽,接着便看清轿撵上人。
是太后姚元英。
“陛下醒?”姚元英躺在轿撵上,幽幽地问他。人虽然病着,但神态坚毅,目光威严。
“娘娘恨入骨,回京也不肯见,怎如今来。”
“听说,你急召老四进宫,要传位给他?”姚元英冷笑:“赵晋,你安是什心,你明知道老二对皇位志在必得。”
“想看看那个畜生,是不是连自己亲人都不放过。”
赵晋说着便咳嗽起来,直咳脸色通红,萧文园推门进来,赵晋立即呵斥:“出去!”
萧文园吓得又退出去,将房门合上。
陈醉点头:“是。眼下陛下已经躺下来。”
“纵然不是他亲娘,临死之前也该见上面。”
姚元英冷冷地说:“去通传吧。”
皇家女人,果然都不好对付。
陈醉便进去通传,赵晋吃力地要起身,陈醉赶紧赶紧将他扶起来,把枕头放到他背后靠着。赵晋喘息几声,说:“让她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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